岚姐提防着我,对阿猛的事情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肯说。
“岳绫,你就想办法帮我联系盛总吧!
不瞒你说,我对阿猛,有共度余生的想法,所以,我一定要把他从盛总那里完好无损的捞出来。”
岚姐挂断电话,我看着逐渐黑屏的手机,眼里泛起思量。
岚姐在找鸭子享乐的事情上,从不会有意瞒我,甚至有时候她找了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还会和我们臭显摆一番,说什么鸭子就要年轻的,家伙大,干的猛,和年轻人做-爱才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但在阿猛的事情上,岚姐讳莫如深,和她一贯找鸭子的表现不同,说她没有包藏心思,我是不信的。
想也知道,盛怀翊的消息来源准确无误。
而岚姐这么迫切地想要把阿猛捞出去,不出意外是担心阿猛乱说话,到时候把靠山老子抖落出来。
说白了,岚姐这不是在救阿猛,而是在救她自己!
和盛怀翊打这一炮,打的我双腿现在还有些发软。
我没有过多的去深究岚姐到底在搞什么鬼,简单护了肤以后,躺床上准备睡觉。
伸手去关灯的时候,手机里进来电话。
看到来电,我倏而精神过来,瞌睡虫一瞬间都跑光了。
是靠山的电话!
我一直都有担心手机关机这几个小时靠山会不会打电话过来,再怎么说,他还没有说不要我,我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和盛怀翊搞在一起,做尽情事儿,都是一种禁忌又不道德的事情。
我虽然不怕谴责议论,不怕指指点点,但我终归还是在乎靠山的颜面和感受。
哪怕我和他的关系因为不信任变得支离破碎,也改变不了我和他之间有种剪不断、理不清的羁绊情感。
我稳了下心神,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莫雯的声音:“岳小姐吗?沈总他喝多了,一直唤着你的名字,你看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莫雯说完话,听筒里传来略重的呼吸声,应该是靠山。
靠山的酒量,我还是知道的,他很少有喝多的时候,除非遇到了什么让他难以纾解的烦心事儿,否则,依照他的自制力,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喝醉酒的。
说到醉酒,我不由得想起靠山那次因为那对猫耳石耳环事件,他把我性-虐到体无完肤,现在回想,那种痛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我依旧会有应激反应。
“你们现在在哪里?”
莫雯说了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名字。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起身去衣橱里找衣服穿。
找了件直筒裙穿在身上,我将风衣挂在臂弯里,拿着手机和钥匙,就急匆匆的出门。
开门那一瞬,我与正在拿钥匙开门的盛怀翊,打了一个照面。
四目相对那瞬,我们两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