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有些热。
生着病呢,还这么会调情,怪不得当初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了他寻死觅活的!
我不答话,岔开话题说:“我下午三点那会儿给你打电话了,你秘书接的。”
靠山说梁斌没有告诉他,还说他手机里的电话太多了,他没有注意到我给他打电话。
“你要是怪我,我也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
他嘴里的“伺候”
,总是有一种靡丽的色彩,听起来让人心痒痒的。
我说不用,“你病好了,比什么都强!”
靠山应该是想我了,和我说病房里现在就他自己,没有别人。
他让我过去看他的意思,没有明说,但已经很明显了。
“你老婆和女人都回去了?”
他“嗯”
了一声,“现在想见你,很想!”
我拒绝不了,尤其是这会儿温柔的靠山,那一句“很想”
,比他妈给我一座金山,都叫我着迷。
我说我让家里司机送我过去,一个小时后到。
靠山“嗯”
了一声,大言不惭的说:“我想喝鲜虾粥,你带来给我。”
还真是做大爷的,随口一句话,厨房的锅碗瓢盆就得叽里呱啦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