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被杀死,我被剥夺做母亲的资格,说到底,都是他借刀杀人!
“沈修延伤害我,会想办法补偿我,可你呢?这一个多月,你在哪儿?要不是沈修延今天出现,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来见我这枚对你来说已经榨干全部价值的棋子吧?”
不是我对靠山双标,他捞我爸出来,虽说是补偿,但至少他在想办法做点什么,没有因为我销声匿迹,就当做那些伤害不存在。
可他盛怀翊呢?
故意整出来一束“勿忘我”
刷存在感,经历这么多,我早就不是恋爱脑上头的小姑娘了,被送上一束花,就他妈能把过往的一切抛诸脑后?
“深情的戏码演久了,自己都会信以为真,留着你的情真意切去骗那些爱情至上的小姑娘吧,你的游戏,到此为止吧!”
自认为该说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我爸还在治疗,我到底是有多闲,放任自己父亲不闻不问,和这样一个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多费唇舌!
我走得毫不迟疑,盛怀翊却再次自身后拉住我。
“阿绫,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不能没有……”
我手机里进来电话,打断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我看了眼手机,是靠山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避讳盛怀翊,甚至是故意的,直接当着他的面儿,接了电话。
电话接通,靠山告诉我说他到湘庄下榻的酒店了,刚冲完澡。
盛怀翊自是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我瞅了他一眼,似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故意放轻声线,问靠山等会不打算再出去吃口饭了吗。
“你刚刚在我家里吃的不多!”
靠山说不是吃的不多,是被我气饱了。
“就他妈没见过像你这样能气人的女人!”
他啐了句:“没心肝。”
我并不想和靠山打情骂俏,但却实打实想膈应盛怀翊。
“那你还要我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吗?”
哪怕这会儿没有和靠山面对面,我也能想象到他挑眉诧异的模样。
“我想好了,我要和你回滨江。”
靠山愣了两秒,说他马上过来接我。
从听筒里,我听到了他下床,准备穿衣服的声音。
“我还没有说完呢!”
我叫住靠山,“我会回滨江,但不是今天。”
我没有瞒着靠山,但是没有提及父亲被打一事儿,只说父亲突然身体出了点状况,我要在家里陪他十天半个月,等他身体彻底恢复了,再回去滨江。
靠山问我爸怎么了,极尽关心,问我有没有去医院。
电话那端,他穿衣服的声音不停,手机似被他夹在颈窝处,“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我怕你一个人撑不住!”
依照靠山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他说来就一定回来。
我意欲叫停靠山,手里的手机自我掌心不翼而飞。
等我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到了盛怀翊的手里。
我大惊,瞳孔都在地震。
我不怕靠山知道盛怀翊过来找我,是不想再卷进他们男人之间的角斗中。
盛怀翊安得什么心思,我可太清楚了,他摆明了是想再羞辱靠山一次。
我死死地瞪着盛怀翊,眼里现出厌弃之色。
我又一次可悲的成为他利用的对象。
只有他开口,靠山定会瞬间被激怒,到时候,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帮他完成了恶心靠山这一行为。
我用口型告诉盛怀翊:你要是敢吱声,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盛怀翊看懂了我的口型,也明白我在维护靠山面子。
殊不知,我是不想再一次成为他们两人中间夹缝生存的小兽!
盛怀翊抿着唇,脸色难看,在靠山又一次问我有没有去医院以后,他没有按挂断键,直接将手机关机。
下一秒,他双手捧起我的脸,不由分说吻了过来。
突然被盛怀翊占据唇齿,我身体一僵,失神仅是片刻,在他近乎是疯狂一样的唇舌攻击下,我本能性抗拒挣扎。
他的唇,像是有力的吸盘,直接吞没我的呼吸、吃下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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