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一个绝对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给不了。”
我态度很淡,相较而言,靠山明显在压制情绪,不然以他的个性,抽我两耳光都是轻的。
“很多事情,是建立在无条件信任的基础上,做不到,就一别两宽。”
我果敢的看着靠山的眼睛,“互不打扰、各自安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靠山气的牙痒痒,我不冷不热的模样,一锥子下去也扎不出来一个屁,若是他够狠心,直接就转身离开。
但是他没有。
他用了好一会儿时间克制,哪怕气到胸口都在起伏,也没有对我动手、说一句重话。
半晌,他说:“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你不主动来滨江找我,就换我来这里找你。”
我应和,“好,就一周。”
我送靠山回酒店,期间,靠山去接电话,我主动帮他收拾东西。
不知道是怎样一通电话,他有意避开我。
等他从卫浴间打电话出来,我也把他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他应该是有事儿需要尽快回到滨江,并没有再坚持说带我一起回去,只是用手摸我的脸,说:“这几天照顾好自己,我会留人在这里照看,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他。”
我点头。
送靠山下楼,酒店门口已经有司机在等他。
司机去后备厢放拉杆箱,他说:“我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靠山揽过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再移开,转身坐上车,在司机启动引擎后,黑色的宾利轿车自我面前驶离。
靠山离开,我并没有体味到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儿带来的放松,反而,有种心脏空落落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感性,因为曾经爱过,再多的伤害,在分开那瞬,都会化作无言的失落。
或许是因为余情未了,但更多的,是因为过往的美好,经历种种之后,再也不复存在……
我折回医院,出乎意料的看到盛怀翊还在。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视而不见,主动走上前,和他说:“我们谈谈。”
我和盛怀翊一前一后来到走廊尽头,回过头,我看向这个让我爱到痛心的男人,压下涌动的情绪,尽可能冷漠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父亲身上,你怎么伤害我,我都认了,但你要是继续在我父亲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盛怀翊,我一定会和你拼命!”
“还有一件事儿,我要你明白,我会选择和沈修延回滨江,无关爱情,就算没有他在,我和你,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他静静地注视我,又重复一遍,“为什么要把你和沈修延回滨江,无关爱情一事儿告诉我?”
盛怀翊关注的点根本就不和我在一个频道上。
“阿绫,发生的很多事儿,我不解释,也不为自己开脱,把你搅进来我很抱歉,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如果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我……”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