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主这么说,彰显对我的维护,我瞬间觉得自己腰板直了。
我没有本事去怼许柏宴,不代表金主也没有这个本事。
“有时候审美偏见,也是智力缺陷的一种表现。”
金主不声不响,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许柏宴怼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知道许柏宴故意用假笑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是真的觉得金主的话很好笑,他扬唇,笑的依旧不羁,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要不是一早经历过被他险些用藏獒犬奸-污的事情,知道他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谁能想到这么个人畜无害、长相英俊的男人,会对女性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是吗?”
许柏宴反问的语调很好听,“知人知面不知心,小舅舅,你就这么确定,你养的二奶,碧玉无瑕,质而不俚?”
金主磕落手里积着的一截烟灰,青白色的烟灰纷纷扬扬散落在午夜的微风里。
“什么意思?说清楚!”
“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儿!”
许柏宴盯着我看,他眯了眯眼睛,把话说的直接。
“就这面相,一看就是戳男人脊梁骨的狐狸精。
脸蛋美是美,偏偏却又多了阴谋和算计。”
许柏宴又扭头看靠山,一笑,“小舅舅,可能我们看的层面不同,你看到的是这个女人在床上好不好干,而我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要从你身上获取什么好处和利益。”
金主似被许柏宴的话逗笑了,他笑出声来。
“别把人想的那么复杂,姜娆才十九岁。”
他将手里燃尽的烟蒂丢到窗外,拉开车门下车,“于我而言,女人好干才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