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主而言,我姜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他的所有物,附属于他,仅此而已。
许柏宴也看出金主忍着脾气不发,他虽有意调侃,却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举起双手,服着软说:“OK,算我错,不该开这个玩笑。”
“你知道就好。”
金主一贯位高权重,即便是粤湾一-把-手,有些事情也要看他脸色,何况是许柏宴?
即便许柏宴在粤湾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再有钱,不如有权。
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一定可以变权为钱。
不会有哪个傻-逼,会为一时口舌之快,去开罪金主这样的大人物。
许柏宴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似乎并未把金主的话听进去。
没有多言的必要,金主要带我离开,许柏宴却没有过够嘴瘾似的,喊道:“小舅舅,十九岁,可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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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单元门到进电梯,我一直忍着没有问金主和许柏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进门后,我再也忍不住,问金主:“那个人是谁啊?”
不是我这个人多心,我总觉得许柏宴从对我绑架开始,到方才的出现,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一切绝非偶然。
一次偶然可能是偶然,但是多次偶然,就不是偶然了。
但究其原因是什么,我不清楚,也不知道。
但左不过,和金主有千丝万缕关系就是了。
至于宋皓……极大可能只是许柏宴找我的茬儿的一个借口罢了。
金主边伸手解白色衬衫的纽扣,边说:“许柏宴,我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