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母女分开!
鲤鲤她该多想我。”
周越含笑看她,还是那句话:“央央,领完证我就带她来见你。”
“你不是人!”
沈鸯张嘴咬在他脖子上泄愤,周越闷哼一声,手指按在她的脑后,等女人松嘴,他竟露出几分意犹未尽。
他眼神带着钩子,语调暧昧:“再来一口?”
沈鸯骂他:“神经病。”
男人并不生气,下楼和姜管家叮嘱几句,出门上车。
手机收到了几条语音,点开。
“爸爸,我刚刚那样说对吗?”
“这样子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吗?”
“爸爸你早点来接我哟。”
周越温温柔柔录了几条夸奖发过去,他的女儿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是世上最好的孩子。
倏然间,他想起沈鸯肚子里那个,嘴边的笑容凝固,双眼一点点泛起猩红,他仰头靠在座椅上,死死捏起的拳头上青色血管格外明晰。
好不容易压下戾气,下车进入回溯大楼,秘书走过来。
“周总,有位傅淮之傅先生在会客室等您很久了。”
他兀自勾唇冷笑,一步一步迈向会客室。
推开门,空气中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中药味,傅淮之笑容优雅,瞳孔如蛇瞳一样沉郁寒凉。
天气回暖,他仍然穿得很厚,脖子上系着灰色围巾,不时低咳两声,“周总最近很忙?总是不见人影。”
周越眼眸微眯,端起茶杯,“的确不巧,最近忙着结婚。”
“哦。”
傅淮之意味深长,“我有事找沈鸯,不知为何她的手机打不通,不会是被谁强迫着做些非自愿的事吧?”
周越笑意从容,瞳孔里阴鸷渐深,“家妻最近不想见外人,有什么事可以由我转告。”
傅淮之口吻模棱两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告诉你恐怕不太妥当。”
他从旁边的购物袋里取出一件孕妇装,故作疑惑:“不知道她合不合身呢?”
手中茶杯破碎,周越面容狰狞如同失去理智的疯狗,语气又轻又狠:“你今天果然是来送死的。”
几个男人训练有素地走进来,无声无息将傅淮之团团包围。
傅淮之没有丁点害怕,他觉得很有意思,原来让周越这种人破防这么简单。
“我可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怕沈鸯伤心吗?你不怕她知道真相恨你么?”
他仔细观察周越,像观察家里的宠物蛇。
提到沈鸯,周越戾色更重,“那是我的孩子。”
傅淮之诧异了一瞬,难道沈鸯已经告知他真相?
不,不对。
周越的表情可不是为人父的喜悦和赢家的自傲,怕不是在自欺欺人。
傅淮之愉快地笑出声,这就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回溯总裁周越?居然会为一个女人选择自我欺瞒,甚至愿意主动戴绿帽子。
有趣,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