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然这次是真的笑了，古人智慧如海之广阔，这是在他深入中文系研究后所总结出来的结论。

只是他没想到一点就是，这蚩魅居然还真是触类旁通，杂家还真是杂家，思维方式已经开始接近现代人。

“先生，为何如此开心？”涂山珏疑惑看着谢道然问道。

“你很不错。”谢道然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说道：“去吧，如若能做出一点成绩来，我会考虑与你达成固定协约，你以后就是我罩的。”

眨了眨眼，涂山珏抿嘴一笑，小脸绯红的说道：“先生请放心，如若是别的事情奴家还不敢保证，但在做生意这块，奴家一定能让先生满意。”

“我很期待。”

谢道然吁了口气说道：“以后戴上面纱与我见面。”

涂山珏愣了愣，点了点头，随后拱手一礼，告辞离去。

“妈的，居然看到了师傅的影子。”

目送少女离开的背影，谢道然搓了搓手指，刚才微妙的心跳加速，让他有点遭不住啊，女人长得太漂亮了，果然能够影响人的判断。

“先生和那只狐狸说了些什么？”

蚩魅一脸迷茫的看着谈话结束，心里头被问号所占据，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听懂了几分，但又不是很懂。”褚云允面带思索。

“一月姐姐，你懂了吗？”见褚云允也不了解，蚩魅干脆找上了一月。

“哦？”一月眨了眨眼，俏脸上满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先生说的都是对的就行，不需要懂。”

眼角跳了跳，蚩魅无语的点了点头。

“愣着干嘛，继续练习。”谢道然转过身，见蚩魅和褚云允都站着不动，板起脸训斥道。

“先生，你和涂山珏聊得内容，能讲解一下吗？”蚩魅眼巴巴看着谢道然，她很好奇所谓的安利到底为何物，为什么普通一块顽石能够变成神物。

“有些事情，需要依靠自己领悟。”

谢道然拧着眉毛说道：“能懂则懂，不懂……吃过几次亏你就懂了。”

“可……可哪有让人去吃亏的。”蚩魅委屈巴巴的说道。

谢道然盯着蚩魅看了几秒，他发现这妹子怎么好像被莫红尘传染了，脑子咋这么愚钝啊！

“罢了，如若武学院宗师告诉你，你以后一定能变成法相强者，你是何想法？”谢道然慢慢问道。

“我会信心倍满，努力练习。”蚩魅一脸认真答道。

“如若是一个普通人告诉你你以后会变成法相强者，你又是何想法？”谢道然继续问。

“我会笑一笑，忘却此事。”蚩魅下意识答道，随后少女忽然明白了什么，目光闪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