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安排，是主角根本不知道剧情，所以要弄死敌人，得找情报）

第134章 有问题的卡斯兰娜（上）

灵魂和记忆究竟是什么？

在夏林的眼中，灵魂就是硬盘、记忆就是文件，灵魂+记忆就构成了一个人的意识，换句话说，不同的灵魂储存不同的记忆就能构建出不同的意识。

这也是为何在酆都阴间中，往生的灵魂最后要喝上一碗孟婆汤，忘却生前记忆后，才能转生轮回，重新去往来世的缘故。

但可能存在一个五万年的普通人灵魂？

普通人会有着精神极限的存在，这个时限一般因人而至，但最多不会超过五百年，换句话说，只要无法超越这个精神极限，就算有再多的方法延续生命，也挽回不了灵魂的衰竭。

不过，这一机制并非没法规避。

就像符华一样。

在她的自我认知中，她至始至终都是自己，哪怕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了遗忘了许多记忆，但她本人却是从来都未曾改变。

而在夏林眼中，符华仅仅只是一个披着五万岁的仙人皮囊，端着上了锁的五万年记忆，然后灵魂却已经是格式化过的十六岁灵魂。

不用多想，夏林也能看得出，她的灵魂早就被人做过了手脚，在不知不觉中，为了延缓五万年沉积下来的精神极限，一次又一次让灵魂自杀，一次又一次让灵魂复活。

可惜，她自己不知自罢了。

当然，夏林也没打算将这种‘事实’告诉符华的想法。

因为这没有意义，说了又没有什么用，她又对此无能为力，况且好不容易借着这个机会，夏林可是打着从符华身上压榨出更多的情报，除此之外，一切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拯救她这一选项呢？

这可从来没有在他的选择之中。

……

“好了，回过神了没有。”夏林伸手在符华眼前晃了晃。“不就是被人叫做老祖宗的黑历史重放一遍而已么？至于么？”

“咳咳。”符华轻咳了一声，微微偏移了一下脸面，面颊上依稀残留着一些尴尬，但很快她就摆正了心态。

些许的不自然，在她心里估计最多只是，在被迫回顾过往，记忆被人窥探之时，发自内心所生出的抗拒之情，而不会怀疑，其实她自己的灵魂被人做过了手脚。

当然，要真的是一介苟了五万年老神仙，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会衍生出尴尬情绪的，毕竟真是这种积年老怪物，心机深沉的一笔，可不会因为一些黑历史而生出杀人灭口的心态。

真有这种，估计也只在不用脑子的黑道修真世界中才存在。

“好了，接下来，虚拟场景就会跳转到天命的东征骑士，对决大明军队的场景……还有一点时间，如果想要有什么挂念的话，你可以四下看一看。”夏林指了指道观中的摆设。“就当是我给你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