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来吧！”

“我再说一次，来到我的身边吧！”

“不是作为『工具』，不是作为『败者』，而是作为『好友』和『伙伴』！到我的身边来吧！”

……

“虽然我不敢保证未来会怎样，但至少，未来的路我们可以一起走。”

“我会带你见识各种各样的事物，会带你看到各种各样的景色，会带你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那一定！比起在这里『睡』到天荒地老，要有趣的多，不是吗？”

……

如果这些话，是在帆楼刚被吵醒有起床气的时候说，那她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可是现在，她目光清幽，与白夜真挚的眼睛对视起来，却是莫名的，心儿悄无声息忍不住涟漪了一下，有种新鲜又别样欢喜的滋味油然而生。

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感觉？

——帆楼都不清楚。

但肯定，她是心摇意动的！

……

“吾，真的可以吗？”

仿佛怯生生的小兔子一样。

这会儿，帆楼轻轻的反问，含着几分向往，流露几分期待，也卷起了几分止不住的惶恐和不安。

“嗯，当然！”

白夜笑着回答。

“真的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汝吗？”

帆楼更加紧张了。

“没错，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如果我懂，就直接回答。如果我不懂，就和你、嗯，『我们』一起去寻找答案。”

“就算、就算吾……没办法显形，力量衰弱得根本比不上其他神灵种……也，没有关系吗？”

“……嗯，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