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咋整啊?
这踏马不应该啊!
为什么白夜可以进去,但是到我就不行了?
额头红红的。
看上去显得格外滑稽。
伊米露爱因颤颤的后退了两三步,然后茫然的瞪着屹立跟前的门扉,一时间满脸懵逼,似乎怎么想都有些想不通。
砰!
无独有偶。
紧接着又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猝然传来。
“呜哇!好,好痛!痛痛痛痛痛,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巫雁我也过不去啊?!”
刚才伊米露爱因身上发生的事情,巫雁看到了,但是却在心里并没有当回事。
可是现在,几乎如出一辙,她同样一脑袋狠狠的撞在了门扉覆盖下坚硬如铁般的壁画上,顿时忍不住抱着脑袋,哇的一下哭出了出来。
好过分啊!
真的是太过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巫雁我可是主人最最忠实最最听话的小跟班耶!
为什么主人可以进去,但是巫雁我却不可以?!
洁白的额头已经红的发紫了。
火辣辣的痛楚,如同针扎,疼在身上,却是苦在心头。
巫雁越想越是委屈。
霎时间忍不住扑簌簌的掉泪。
颤颤巍巍的向前踉跄了两三步,伸出手来,她抚摸着石壁粗糙的质感,看着自己没有办法进入门扉的小手,抿了抿嘴,随后瘪了瘪,纳闷的目光如同窗外的夜色般更加幽怨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还是绷不住了,巫雁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满地打滚,嗷嗷个不停,然后跪在地上,眼角含泪,如同败犬般双手使劲的锤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