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身实际体会过神树无所不能难以言喻的权能后。

白夜理所当然。

就没办法再保持淡定了。

这棵树！

我他妈吹爆！

“嗯，的确、非常的，非常的，厉害……”

帆楼并不清楚白夜此时此刻的小心思。

但这仍然不妨碍她震撼于神树的恐怖。

“明明看起来，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飘忽、虚无，若即若离，像是重叠了无数时空，有种根本无法干涉的平行疏远感……”

“明明看起来，仿佛遥不可及，却又亲近、柔和，平易近人，像是樱花飘零照拂世界，有种暖洋洋的温馨淡淡弥漫……”

“真是……唔呜！”

“……好奇怪的感觉！”

可以定义，却，无法解析。

可以接触，却，无法理解。

这份位格、这份质量……

啊啊、这就是！真正的，神灵么……

“圆满却也空洞……”

“虚无却也殷实……”

“如果吾能够、像神树这样，做到这种地步的话。”

“是不是也能……”

“变得更加厉害一点呢？”

帆楼不知不觉就在那里扪心自问。

而白夜，听到她带着少许迷茫，少许憧憬，少许惊叹，软软说出来的话，当即不由得会心一笑。

“或许吧……”

不过紧接着。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