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台湾连的人都在通缉我们。”小托指了指宋冰说,“这是前天我从他朋友阿Z那里得来的消息。”
“而且听说他们的老大也很在意这件事,因为我们可是把他们组织里的五个人都送进了医院啊……”宋冰继续说。
“怎么会啊,那个奎哥是台湾人吗?为什么台湾连会替他撑腰?”我不解的问。
乌龟摇了摇头说:“这个台湾连里除了几个老头是台湾人外,手下还不都是一群中国大陆的留学生吗?”
靠!没想到祖国的统一大业在这里得到了提前完成。
小托面如死灰似的看着我说:“这两天市中心满街他们的手下,有几个都去过我们学校了。”
难怪啊,你们这两天都不敢回家。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被通缉了。
“现在怎么办?”我问。
“不能坐以待毙!”宋冰摆出一副要与对方鱼死网破似的表情说。
“得了吧你!我可不陪你送死去!”小托不屑的说。
乌龟沉思了片刻说:“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不就一直这样躲下去,要不就去和他们当面说清楚!”
“当面说清楚?你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当面说清楚吗?”小托依然是那种绝望的态度。
“可是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样你们连学都上不了了。”我插嘴说。
“干脆!报警吧!”宋冰掏出了电话。
“你以为这里是国内啊,这的警察根本不管华人的事!”小托摆了摆手说,“就算你在警察局门口被人拍了都没人管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可都要在市中心上学啊,你不想哪天放学的路上壮烈吧……”乌龟阴森森的说。
三个人都面如死灰似的沉默不语了。
“你们是不是男子汉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如果是男子汉就去和他们摆平这件事!我们并没有错,是那个叫奎哥的先招惹的咱们啊!和他们讲讲道理啊!”
“怎么能和这帮人讲理呢?这个台湾连就是靠蛮不讲理闻名的。”小托为难的看着我。
“我想现在也只有和他们当面说清楚才行了。”乌龟说,“至少要让他们搞清楚咱们只是和奎哥一个人有过节,并不是针对台湾连。”
“对啊,这样一来也许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宋冰也赞成这个说法。
小托皱起了眉头说:“你说的轻巧,乌龟。就凭我们几个,根本没办法和他们站在一个高度上谈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