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希望借此令海军明白,
哪怕是寇布拉本人现身理政,也对该国走势产生不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乱军与国王军内战的根柢,本就是源自于对寇布拉“本人”荒诞举措的不满。
以反王倒幕为目标的战事一启,哪有那么容易因个人原因调停?
但这句话的重点并非在此。
而是真·国王能够现身理政能否改变局势的一个前提——他克洛克达尔同意放人。
这是先前那句话中所包含的“一答”。
而“一问”也随之而来。
海军与获释的寇布拉将如何处理接下来的局面?又将如何处置他克洛克达尔?
林德曼眼珠一转,笑眯眯地同样将包含着不少信息量的话语夹藏其中:
“尤其是在大量革命军干部身处叛军阵营中指导战事的当下,这个国家才迫切需要国王、需要英雄。”
虽然海军基本上都在猜测了国王失格一事多少与克洛克达尔有关系,甚至就是出自此獠的手笔。
但就先前,代表军方的一行三人与
克洛克达尔虽争锋相对,唇枪舌战了老半天,却自始至终不曾彻底点破那一层呼之欲出的窗户纸。
一来是苦于证据不足,贸然彻底撕破脸皮叫克洛克达尔交人,弄得这位有头有脸的大海贼当场下不了台,极有可能导致谈判不欢而散。
但现在双方固然不曾明示,至少留足了回旋余地。
眼见这场会面的基调已定,蔻蔻与罗宾在一旁终于正式展开了一场交涉。
军火女王确是有备而来。
这位知晓内情的豪商收敛住上一秒的剑拔弩张之态,笑容满面地从衣兜中取出一支金属细管。
拧开严丝合缝的瓶盖,她一手摊开将掌心朝上,以便于接住倾倒之物。另一只手将金属细管倒持,开口朝下轻抖出一根通体由白色为主打、烟蒂上纹银色长蛇状花纹的香烟来。
“我看萨总平日里经常叼着雪茄,想必他老人家压力还是不小吧?
想想也是,七武海、四皇、革命军...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多些烦心事也纯属正常。
烟酒对人体来说算不上好东西,但总归能缓解些许压力与疲乏。”
蔻蔻·乌密特作理解状,无奈地扶额摇了摇头。像是深有体会这些烦心事堆积在一起时,那种随时都想给自己来上一根烟舒缓心绪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