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姆之所以并未在萨卡斯基被击飞时选择乘胜追击,是因为他悄然盯上了黄猿。
对于这个嘴欠的老猥琐,伊姆借助时停的数秒接连轰出近百拳,随未能如愿摧毁对方护身的霸气,但也将之削弱至了极限。
紧接着,他将无法动弹身形的黄猿一击推向了同样在时停中无法动弹的同伴。
下一刻,时光再度流转。
而波鲁萨利诺只有带着惊骇欲绝的神色迎头扎上了五老星手上那根手杖。
一端尖锐的手杖自闪闪果实能力者腰际透体而出,杖身上蓄势待发的丰沛武装色霸气成为了攻破他防御的最后一根稻草。
化光遁走的波鲁萨利诺再度现身时已是极为狼狈,汩汩鲜血顺着他腰部两个透明窟窿止不住地往外喷涌着。
“萨卡斯基,你刚才干嘛去了喂!”黄猿眼巴巴地望着重返战场的萨卡斯基,忍不住抱怨道,因痛楚,疼得他面部表情极具扭曲。
而萨卡斯基则是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上下打量着战友,同时向其他人示警道:“小心了!伊姆这个家伙在挑软柿子捏!”
“我...嘶,疼疼...”闻言,黄猿当即是气不打一处来,唯有捂住根本没法靠手堵住的伤口龇牙咧嘴地瞪视着他身旁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家伙。
伊姆若有所思的看向萨卡斯基,言辞凿凿地问询道:“怎么?这条时间线的你又去留遗言去了?”
“看来...我某条时间线留了遗言也没用啊。”萨卡斯基有些遗憾地嘲讽道:“谁让我每次都将你击败了呢,翘臀嫩男。”
“你...你说【余】是什么!?”少年的面目骤然间扭曲起来,他双眸赤红着厉声嘶吼起来:“永远!也——不——许——提那四个字!”
没料想到这波随意的嘲讽居然收获了拔群的作用,萨卡斯基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大变。
他颤抖着嘴唇,带着有些难以置信口吻向伊姆索求着答案:“你可别告诉我,在某条世界线,老夫穿着粉红兔子装强人所男未果?”
下一刻,他整个人遭到了伊姆暴风骤雨般的殴打,一面承受着霸气浪潮地冲击,饶是萨卡斯基也不禁面带尴尬之色:“不愧是我,我就猜自己有概率会出此下策....”
“你给【余】去死上一万次!!!!”彻底狂化的少年恼羞成怒至极,似想将萨卡斯基整个切成碎片。
再度经历一次时停的萨卡斯基蓦然回神,他却突兀发现自身的武装色霸气甲胄遭到了极大的消耗。
他眼眸中的笑意渐敛,脸上随即浮现一抹忌惮之色。
原本还想着按原计划逐步减少武装色霸气防护,如今看来,或许不用了。
因为站在萨卡斯基对面的那个少年,此刻浑身的皮下浅表经络都臌胀起来,乍一看像是得了极为严重的血管曲张。
“你...干了什么?”萨卡斯基死死地盯住对方这副惨状,结合着方才自己护身霸气遭到极大消耗的事实,他隐约猜到些端倪:“或者,我该问,你顶着时停对身体造成的巨大负荷,打了我多少秒?”
终于似出了一口恶气的伊姆,整个胸腔如风箱般鼓息着,他嘴角带着愈发快意的灿烂笑容回怼道:“你猜猜看?”
“无数条时间线上,会疯魔到使用这类搏命打法,余也是头一次。”伊姆甚至能从自己口腔中品尝到一丝腥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