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似乎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的说道:“温……温度计。”
听到这个名字,哪怕是博闻广知如他也不由得一愣,随即肃然起敬。
在就听闻剑修手持三尺青峰同境界之中几无敌手,现在看来果然高深莫测得紧,就连手中的飞剑,名字也取得如此地特别。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微妙的走神,带着眼罩的成熟女子的剩下的一只眼珠眼神猛然凶恶了起来。
“你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没事了的话,就可以走了。我这里可不是想待着就可以随便待着的地方。”
他照着她所说的话,呆呆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刚穿好了鞋就被就连推带搡地推到了门外。
只是在临出门之前,他始终一只脚死死地卡住了房门。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礼堂——怜歌——”
——这是什么名字?
“那我的名字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这个问题。
“酒井君人,可以了吧。好了, 快给我出去。”
眼前的这个女子双脸酡红,气势惊人。被无形的威压所震慑到,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然而这一步一退,他就已经从大门里面退了出来。
礼堂怜歌背靠着房门,突然一把掀开了眼罩,将它丢在地上。
她娇羞地捂住了脸,苦苦地压抑这自己抓狂的声音:“好羞耻啊。”
顺带一提,礼堂怜歌,保健室的校医,重度中二病晚期,属于无药可救的类型。
房间之外,仿若置身于车水马龙的集市之中,数十个身穿相同奇装异服的男子和十数个衣着更加不讲廉耻的女子三三两两聚集在了一起,就站在门外的空地上。
“原来,我叫酒井君人吗?”夺舍重新的大罗金仙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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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井君人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无数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他在年幼的时候无数次曾经面对过的目光,讥讽、嘲笑、憎恶,如同潮水一般的负面情绪向着他涌了过来。
恍若当年年幼的他站在那个私塾的外面。
“根骨只是一般,无论怎么修炼都不会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