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够。
血液沸腾着,情绪高昂着,渴望着看见更多的鲜血。
左手。
右手。
左脚。
右脚。
内心被不知名的愉悦感冲荡着,神经颤动着,汇成触电般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磨擦,木剑的挥动却坚定而有力,饱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嘴角上扬,剧烈地喘息着。
木剑自下而上的挑砍,撕裂醉汉手脚上的肌肉,鲜血四溢。
木剑的劈砍、肌肉的撕裂、鲜血的喷洒、惨痛的哀嚎。
如同毒药一般让当时的少女沉醉痴迷其中,所以哪怕醉汉在第一下击中下巴的时候便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沉迷在愉悦中的她仍然坚持用木剑补上了几下重击,撕裂了醉汉的手脚。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醉汉已经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暗无人的小巷的只有她的喘息声。
还有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的身体。
“腿好像软了。”那一刻,她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判断。
当然,难以否定的是,在鲜血四溢的那个瞬间,她确实是达到了愉悦感的顶峰。
尚未交过男朋友的少女朦朦胧胧地明白那是一种怎么样感觉,应该是何时何地出现的感觉。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迷茫、恐惧四散开来。
她并不厌恶做出反击的自己。
但毋庸置疑的,她恐惧着那样嗜血残忍的自己。
从昨晚被袭击到现在,鲜血喷洒、肌肉撕裂的场景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每当想起,便是刻骨的冰寒。
情绪褪成空白,思绪逐渐凝固,然而身体滚烫而炽热。
然而,并非是无可挽救的。
所以,少女取到了不笑猫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