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那瓶药剂只是媒介而已,接下来的事情可是很复杂的。”
忍野忍淡淡的瞥了一眼丢人现眼的翔太,眼角不自然地抽搐着。
“没事的,因为师匠已经把一切的事情都跟我解释清楚了,所以要怎么样做我都很清楚呢。”
羽川翼自信满满。
忍野忍叹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说实话,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做的。但是我的战斗方式太过简单粗暴,而且不一定能够赢得了那个男人,万一在暗处偷袭怎么办?一点脱离了正面战场,刃下心就不是最强,这是最麻烦的地方。”
羽川翼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恬淡的笑容。
那是翔太最经常看到的笑容,纯白的发丝顺着皎洁的侧脸垂拂而下,五官精致的面容上,朱唇轻抿,于平淡中轻柔地绽放出了一丝笑意。
这个时候,也只有绽放这个词最适合现在的羽川翼了。
紧接着,翔太就看见羽川翼接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药瓶,像是恶魔一样步步逼近了过来。
忍野忍对翔太的求救眼神熟视无睹,继续问着羽川翼。
“话说回来,汝的气量足以承载吾之下仆的力量么?”
“这一点的话,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我的气量应该还是蛮大的吧。”
“确实呢,哪怕是再加上吾的力量也绰绰有余。不仅如此,居然还是一边大一点一边小一点这种绝世罕见的体质。”
忍野忍一本正经地点头。
——明明是赞叹羽川翼的气量,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个色 情幼女微妙地有些跑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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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静的城镇之中,桂言叶家一片黑暗。
战场原黑仪半倚坐在了沙发上面,后背紧靠着沙发柔软的坐垫,细腻的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滴下,她的脸上晕散着浅浅的红晕,尖锐的圆规深深地陷进了她身前的桌子上,在黑暗中散发着冰冷的光。
桂言叶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担忧。
“怎么样了?言叶。”
战场原黑仪有些关切地问道。
桂言叶摇了摇头,拿着符咒的手也是无力地垂下。
“我也没有办法,不管怎么做那些怪物都会很快地复活,现在我也只能够把符咒贴在门口,限制一下它们的活动而已。”
二楼的房间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嘶吼,甚至还有尖锐的指甲重重地挠在门上的刺耳噪声,然而,那些怪物终究无法突破被桂言叶贴上了符咒的大门。
这对于战场原黑仪和桂言叶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明明是往常一样的夜晚,战场原黑仪也在桂言叶这里过夜,却没有想到突然遭到这个状况。而且现在看来,这应该还不是局部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