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去管这名年龄是和自己妹妹相仿的米莉亚,无奈耸下肩膀,普尼斯往外走着,对米莉亚可能要面临的下场不管不问。
终究,感染者,和他没有关系。
即使着这名感染者姿色不错,年龄上和他妹妹相差不大,可抱歉,在这乌萨斯,他管不着。
[反正…就是一名感染者而已。]-这样想着,已走一段距离的普尼斯环顾着四周,点上一根香烟昂首看向天空中的明月。
月亮很圆,散发着点点温暖的月光,使普尼斯不禁一笑。
他很期待着,在后天切尔诺伯格的祭典里,怎样愉悦的玩耍。
[和他的…]
就在普尼斯正在遐想翩翩时,一把锋利的黑剑,就是自普尼斯的身后刺穿普尼斯的喉咙,撕开普尼斯的血肉,跟开玩笑一样,轻而易举的剥夺普尼斯的生命。
随之,没有丝毫的犹豫,黑剑凛冽横向的切断普尼斯的脖子,把普尼斯当场脑袋分家,死状极为的凄惨和血腥,不寒而栗。
伴随着鲜艳滚烫的血液喷洒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度,普尼斯的脑袋,和丧失头部的缺块身躯一同的无力倒在地上。
而自那和身体分离的头部上看,普尼斯的面庞,依然是挂着和睦的微笑,就像沉浸于某种幸福一般,即便已然陷入死亡的结局里面。
至于…是在笑着什么,沉浸在什么的幸福里面。
随同着本人生命的消散,
已不得而知。
……
眼见着意识还是处于晕眩中的米莉亚,希德的笑意更甚起来。
其实,在那一次不知是被谁袭击过后,他就不停的搜寻着米莉亚的迹象,但苦苦的找半天都没找到,结果猜怎么着,稍微的就是放点话,说抓到米莉亚有什么好处,就有人提供线索,还是一名感染者,搞得希德有点哭笑不得。
感染者,就像是一条野狗,只要给他们一点饲料,他们就会乖乖的听话,哪怕着自己的同类,都可以当场咬死。
比畜生,都不如。
然而,就是这些连畜生都不如的杂种,却总是,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被悲痛的惨剧…
不由得想到什么,希德看着米莉亚的眼神越发的变得残酷和凶暴。
“哼…”
随后,撇嘴的一笑,半蹲于被绳索牢牢绑住的晕睡中的米莉亚身旁,希德伸出自己的手掌,往着米莉亚美艳的面貌摸去。
他已经想到十多种把米莉亚折磨致死的打算,包括着那样和那种的方式,他太想听听米莉亚的嘶痛的哭叫和悲痛的呐喊,假若不是怕米莉亚在车上闹的太过,他还想着多揍米莉亚几下,把米莉亚打的死去过来为止。
对,就算感染者连畜生都不如,但他们的惨叫,希德钟爱不已,越听堪称是越兴奋,巴不得他们叫的更盛一点。
但是,就在嘴角翘起正想品味米莉亚的希德手指触碰到米莉亚面颊的一瞬之间,让希德一怔的是,一道男性的声音,响起于他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