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
使耳闻的Solu不解的喃喃一声,不懂王云话里的意思。
“对,是我们的大义,不单单是我们的大义,整合运动的大义,也是感染者的大义。”
得到王云点头的肯定。
“Solu,有一词,其实非常适用于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的关系。”
笑意蓦然更甚起来,逐步的解释着。
“其名为殊途同归,即通过不同的途径,到达同一个目的地,同一个目标。”
解释起自己话里的含义。
“是的,我知道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的差别很大,你们罗德岛是融入这个世界的真正的组织,和我们相比,你们有着太多的不同,无论是坚持的理念,还是所诞生出的价值观。”
随后,王云开始自己的说明,开始自己的阐述。
“我们整合运动的人员很杂,Solu,我们整合运动的很多人都是没读过书的人,他们为人直接,不喜欢思考太多,他们最为核心的思考方式就是信任,信任着自己的领袖,相信自己的领袖能做出判断,哪怕是领袖是错的都会去巡哨,而你们罗德岛的团队,则几乎全是感染者或是非感染者中的精英,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判断,懂得分辨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结合着罗德岛的现状和整合运动的现状,囊括着思想等多层面。
“因此,在我们全方位的领域能够说是没有一块契合之下,我们理应都会对双方出现偏见,比方说你们罗德岛的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无可救药的暴徒,我们整合运动的人一定会认为你们是敌人,而偏见会造成冲突,冲突会造成伤亡,最后让我们走向不必要的敌对,不必要的战争。”
以至于刚经历一场罗德岛领导层辩论的Solu察觉的到,王云所说的堪称是和情景契合,言之凿凿。
“但是,我们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Solu。”
而说到这,王云话锋一变。
“无论我们是多么的不同,无论是多么的不一样,但我们的目标,最后不都是为的感染者的未来着想吗?都想着打破现在泰拉世界为感染者定下的束缚,为感染者定下的歧视,只是你们是通过药物的方式实现,我们是通过抗争的方式实现。”
声调变得沉重,变得庄严。
“因此,这才是整合运动联合罗德岛的理由,不是为的整合运动的利益,是为的感染者的利益,为的感染者的大义。”
显然切入话题的核心。
“Solu,不管哪个感染者组织解决感染者问题的方法有多么的不同,但只要不是投降主义的作风,那将都会是我们整合运动的盟友,我们方前是处于敌对,是处于不理解当中,可这又跟我和你,跟整合运动和罗德岛的目标有什么影响?没有任何的影响,不是吗?”
更深入Solu的心灵。
“既然我们都是为的感染者,那我们何必非要对彼此有什么难以调和的偏见和分歧,就算整合运动未来会失败,还有你们罗德岛在坚持,同理,假若你们罗德岛失败,那在这泰拉世界还会有整合运动所在,感染者就依然还会有着希望,而非只能把自己的寄托全部集中于一者身上,整合运动也是因此而诞生,某种方面也有你们罗德岛在药物上迟迟没有进展的因素,看不到未来。”
“Solu,我们理应是共生的,不是敌对的,我不伤害罗德岛的干员,就是想要你们让罗德岛的更多人知道整合运动和罗德岛的利益从来没有冲突过,要是真的有冲突,我们可以一同解决,要是真的有矛盾,我们可以协商共退一步,总会有方法解决,而不是采取暴力,采取一方灭亡一方生存极端的方式。”
“这正是我跟你说的大义,Solu。”
讲着,王云缓缓的吐出口气,直视着Solu逐渐睁大的错愕的瞳仁,目光炯炯有神,饱含着真挚和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