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真君!”
“看来你所献之方法,却有大用,如今过去五日了,军中出现腹痛恶疾之人已然罕见,想不到其缘由就在这水中。”
“回想以往,军中也出现过这般的症状,但战后却消失不见了,细细想来,也是因为水的缘故。”
幕府军帐之内,上将军蒙武立于新制好的有一个诺大沙盘之前,诸般眼色齐聚,已然将整个秦国关外所有的郡县包括其内。
当然,临近的三晋要地也在其中,听着身前不远处的随军医者回禀,蒙武口中赞叹之语不绝,武真君不愧是传闻喜欢出奇策、奇计之人。
盛夏时节,从太陉八口撤军归来,屯兵关外大营,一路之上,军中却是出现有腹痛恶疾者,消息传出,整个军中兵士为之恐慌。
那些人虽被医者很快的治好,但其余的兵士却也是这般状况接连而出,尽管此事在军中很常见,但对于军中士气影响甚大。
却不曾想,被武真君一两道军令解决。
炊烟而起,热水滚沸,溷藩设点,严令而落,三日之间,令达所有的军营,引得甚多的兵士不满,以为麻烦,但碍于军令,不得不为之。
然,五日之后,随着军中腹痛恶极者顿少,一位位兵士似有察觉,每日里,饮水之时,若然发现伙夫不将水煮沸,便是勃然大怒。
溷藩汇聚一处,倒也可以滋养万物,两道军令,使得兵士伤亡无疑再次降低,听着医者的回报,蒙武再次慨叹,无怪乎大王这般看中武真君。
其人常策而出,已然超越普通人,再有奇策频出,实在是令人不佩服都不行。
“哈哈哈,此行王翦归于蓝田大营之后,也当如此。”
“说来,也是我等愚笨,观军中之前状况,王翦不由的想起当初修建郑国渠之时,也发生过这般之事,武真君也是此法解决。”
“溷藩设点,沸水入腹,纵然郑国渠上汇聚两百万之众,也没有发生什么疫病之类。”
同样停留在关外大营未曾离去的王翦,也是欢喜非然,这等军令虽与战事无关,却又和战事紧紧关联,听武真君言语,水中有万千之物,好坏并存。
落入腹中,一时无忧,若然长饮,当有大疾!
此等军令,不仅要在军中推行,更是要在整个秦国内推行,如此,秦国上下,因饮水不当而遭受疾病者,就少上太多了。
“些许小事罢了。”
“上将军,根据大王所批复的文书,已然认同我等将所俘的八万多赵国兵士遣散上郡、太原郡、上党郡、河东郡四地,修筑驰道,以通便利,修筑毛渠,以通水利,一改关外和北方状况。”
从太陉八口撤出来,已经超过半个月了,按照原有的规矩,是要在押送赵将廉颇等军将之后,便一同返回咸阳的。
不过碍于此次从蓝田大营出来的军将不少,故而,在关外大营兵战推演都进行了五日,以制好的沙盘为本,复归此战之妙。
军将轮番而上,锻炼领兵能力,提高兵事水准,颇得大用。
闻蒙武、王翦二人的相互赞誉,周清轻轻一笑,此等消失,顺手而为,先前倒是忘记了,现在推行倒也是不晚,话锋一转,便落到其他事情上。
“今众将兵战推演而毕,战俘也在分批押送。”
“武真君、王翦将军准备何时离开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