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有点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穿什么夜行衣,如果被巡夜的警务部队发现,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不过大半夜的去公墓开挖,不穿套黑衣服总觉得没有仪式感,亚索并没打算更换行头。
毕竟是掌控情报处的特务头子,亚索对于木叶的防务了然于胸,利用一些手段,他很轻松的避开了警务部队和暗部的耳目,来到了木叶公墓。
这里就没有什么光污染了。
萧瑟的北风卷着落叶,拍打在亚索的脸上,夜枭在枝头发出长短不一的哀鸣。
整个墓园显得孤寂而阴森。
由于时间有些久远了,亚索的记忆变得模糊,况且公墓也不是自家后院,没有那么熟悉,因此亚索并不能直扑桃树的位置。
他一边回忆着方位,一边用手电筒照着四周探路。
视野中,一块块墓碑像是叠在一起的骨牌,密集而齐整,显得有些慎人。
忽然亚索停下了脚步,看向了手电筒光源里的墓碑。
旗木正成,这是上一任旗木家主,也就是朔茂和亚索父亲的墓碑。
这也是一座空墓,里面只有一些衣物而已。
亚索的便宜老爹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客死他乡,遗体也没有被带回木叶,而是就地火化后水葬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实际上亚索一家很少来公墓这里祭拜,更多的时候是在旗木祠堂里给老爹上香。
不过既然路过了,亚索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当做没看见。
他从旅行背囊中取出了一支石斛兰,弯腰放在了墓碑前面。
接着,亚索又取出了一坛廿月酿,倒了一小碗,放在了一旁。
其实亚索不太确定老爹要不要喝这种酒。
按照惠子的说法,他们的父亲是一个真正的忍者,始终用严苛自律的要求约束自己,一辈子滴酒不沾。
不过惠子还有一句评价……
朔茂很像他的父亲。
亚索觉得,既然到了天国,就没有必要这样苛责自己了,应该放飞自己的爱好。
从理论上来说,朔茂确实比自己更像是旗木家的种,因此亚索大胆猜测,便宜老爹一定也很爱喝廿月酿。
犹豫了很久,亚索又放下了一本色情杂志,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毕竟也不能排除,老爹的爱好与自己更加接近的可能……
在以往旗木祠堂的祭祀中,廿月酿倒是经常有放,但是这种杂志显然是没可能摆的,不然惠子会捶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