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才更加伤人么?
强忍住内心涌动的吐槽欲望,御中鸣转移了话题:“纱织呀!可有人说过你安慰人的时候,说的话特别.....”
“特别什么?”朝仓纱织抬起小脑袋,盯着自己神官的眼睛。
御中鸣被注视的有点心虚,快速的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特别噎人!”突然一声清脆的幼女声音由旁边传来。
正玩着花札的稻田姬命看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说话毫不客气:“纱织酱,你安慰人的时候说话特别噎人。以前安慰我的时候也是那样,这次替凯说话也是这样。”
“有么?”朝仓纱织豪无自觉,感觉自己受到的指责莫名其妙:“我每次安慰别人的时候都特别用心啊。把让他们伤心的部分说出来,逐一的宽慰,这样不好么?”
“唔!”御中鸣被这逻辑洗脑,认真在脑海里想了一想,发现似乎还真是如此.....个屁啊。
安慰人哪有这样做的。
这不就相当于把一个人伤心的部分都拿出来,放在阳光下暴露给其他人。
然后再细细碾碎,让他们自己吃下去一样。
真是安慰界的鬼才。
对于自己身为鬼才而毫不知情的纱织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转而继续开始攻克自己的面前的西瓜-----虽然七月份的西瓜正是旺季,但在日本列岛依然是相当贵的奢侈品,不可浪费。
御中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巫女朝仓纱织。
她鼓囊着嘴巴,嘴里慢慢嚼着甘甜的西瓜,眼角眯成月牙的形状。
身上穿着红白色的巫女服,披着纯黑色的千早外套,外套的边角上还绣着艳丽的曼珠沙华纹饰。
头上戴着鎏金的前天冠以及泛着香气的花簪子-----今天下午,朝仓纱织刚给一对新人举行了神前婚礼见证,所以全套的巫女衣服穿上后还未脱下。
御中鸣饮了一口酒水,借着酒力向朝仓纱织问出了声:“纱织你说,若是有一日因为一些原因,我将离你而去。你会如何呢?”
“为何要离我而去呢?”朝仓纱织咽下口中的西瓜,奇怪的反问着自己的神官。
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说道:“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与你同行的。”
御中鸣听到与自己所料相同的答案,讪笑了一声:“哈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纱织你看呀,在你12岁的人生中,我仅仅出现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又是为何想要一直与我同行呢?”
朝仓纱织听到这话,放下了勺子,认真的看了御中鸣一眼,继而无奈的低头叹了口气。
“鸣君!如果我是你,我是不会说出上面那一段话的。”
“鸣君,你或许仍然不懂吧,这种一定要与一个人一同前行的感觉,你未曾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