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捏住细细的棉签,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耳边的鬓发,露出小巧的耳朵来。
“好了,我手下力道轻点,你别乱动了啊。拜托你安稳几分钟好不好?我的Alice大小姐?”夏彦的手指戳在有栖的脸上。
“我尽量。”有栖懒洋洋地说。
“……你要这么说,聋了我可不管?”
“你舍得吗?”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夏彦笑叹。
有栖翘起嘴角,阖上眼,发出平缓的呼吸。
细棉签小心翼翼地在清理耳朵,手法无比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精致无双地易碎瓷器。
要她实话实说,其实夏彦已经很注意下手的轻重了。每次让他来给自己掏耳朵,都是种享受。
能够在掏耳朵这种小事情上比他做得还好的,大概只有有栖的母亲了——在她的认知范围内。
家中的女仆也没母亲或者夏彦细心体贴。
“不过今天好像回来得挺早,没什么事情要忙吗?”夏彦问。
“因为确实没什么要忙的。”有栖闭着眼睛说。
“倒也是。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太闲了,其他人可都忙着呢。”
“柿子要拣软的捏,那些人也懂这个道理。”
“就怕被选中到的柿子里面是冰疙瘩,力道没把握好,把手还伤到了。”
“不然可没什么趣味。”
“谁知道呢……”夏彦撇了撇嘴,“好了,换边。”
“嗯。”
有栖答应着翻了个身,露出另一只耳朵。
“呃,这下变成面朝里了……”夏彦忽然有些头疼,“感觉有些下流。”
“哦呀,你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偷笑着爬起身,凑到夏彦面前半眯着眼盯着他。
软绵绵的呼吸直直地打在他的脸上。
“这个嘛,就随便Alice猜啦。”夏彦清眉一扬,“不管怎么说,还是我换个位置吧。”
说罢走到有栖另一边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