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手比大脑反应貌似还快了些。”夏彦吹了吹枪口。
注射器保持着插入颈部的状态,但少年已经不可能再给自己注射药物。
他在自己的意识沉入黑暗前,终于理解了一件事。
清原夏彦的叹息并非同情哀怜之类的情绪,那不过是嘲讽他的拙劣演技罢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去接应清隆了。”
将手枪放回腿上绑着的收纳袋,夏彦提着冰冷的步枪前往那个男人所在之处。
他看了眼手表,过去了三分钟多一点。
比起奥特曼还是差了一些呢。
自顾自地于心里吐槽,然后消失在船舱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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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在书桌前,喝完杯子里的朗姆酒时,绫小路也推开了房间的门。
精致而庄重的房间,一如这个男人的性格。
“即便是逃亡,也不会掉了身段。真是像你这的风格。”
绫小路审视房间内的装潢,如此评价。
“没想到你居然会过来追杀我。”
“我认为自己也许该送你最后一程。”
“你做得到吗。”
“保镖也好,佣兵也好,全都死掉了。”
“于是就万无一失了?”
男人缓缓地抽出长刀来。
“果然是刀吗?有刀和无刀,是两个你。”
绫小路放弃了手枪,他知道这个时候手枪并不适合有效地杀死男人。
“你很聪明。”男人依旧不会丢掉赞赏,扔过去另一把刀。
绫小路反手握刀摆出了起手式,那是男人教他的刀术——绯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