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口汤汁,彩夏感慨道。
“啰嗦啊,信不信我炒你的鱿鱼啊。”明老板把一份冰淇淋放到彩夏面前。
“只有炒鱿鱼麻烦明老板放过我吧。”彩夏双手合十求饶,“不过,我没有点冰淇淋啊。”
明老板温柔地笑了一下,“我请你的。欢迎回来。”
“嗯。”彩夏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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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时候,彩夏捧着鸣海买来的热饮,坐在店后堆起来的轮胎上面,“呃,这个坐着真是一点也不舒服,真亏阿哲前辈能够习惯呢。少校和宏哥也是。”
“不,我也坐不习惯。只有皮糙肉厚的阿哲能够习惯。”宏哥靠在楼梯边摆手。
“呵,这可是男子气概的一环。”阿哲夸张地比了一下肌肉。
就这样说了好一会儿没营养的话,然后仿佛有天使经过一般,大家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彩夏啜饮着易拉罐里的咖啡,“大概是在去年的夏天,很久没回家的哥哥突然回来了一趟,拜托我在学校的温室里栽培花朵。”
她忽然开口,讲起了发生过的事情。
蓧崎彩夏的心中十分清楚,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在担心自己,所有人也都想要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
但谁都又不愿意主动去问,他们害怕自己的提问会伤害到彩夏。
可是她已经决定了,要堂堂正正地去面对自己的事情,要正视这份伤痕。
伤口如果不好好地拿出来晒晒太阳,会愈合得有些慢。
“然后哥哥就会定期利用温室的后门,定期到学校里来采集果实。也是通过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叫墓见坂的人。他是东京药科大学的博士生。一开始我只以为那个人是植物方面的专家,也在仅有的几次见面里交流过一些植物培育的心得。而且我还天真地以为哥哥是在帮大学实验室做事情……直到春假里去赏樱的时候,我看到了宏哥拿着的资料……”
“然后你发现事实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们利用你栽培的花来研制毒品。”夏彦冷静地把彩夏没说完的部分说了出来。
“是。所以我心里很不安,开学后也没有到学校去。一直躲在家里反省,究竟该怎么办。”彩夏说。
后面的事情就和眼前的众人所知道的差不多,质问哥哥,然后要去质问墓见坂。
“我说要去报警,结果……”彩夏握紧了易拉罐。
却被灌下了毒品。
“这之后打算怎么办?”夏彦忽然问了个有些不偏离重心的问题。
明晃晃地斩断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