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夏彦走下舞台,到了有栖旁边,“不过入须同学还担负着班级展览的企划,请在不耽误企划进程的前提下,参与到戏剧部的排练中来吧。”
“我也正是这么打算的。”入须露出从容不迫地微笑。
有栖握住手杖,“入部申请什么时候提交都没关系,如果冬实不介意毫无回报的社团活动的话,不提交也没有关系。”
“怎么会……我会尽快提交的。”入须放下茶杯,“谢谢招待我喝茶。清原君泡的茶味道很好。”
“过奖了。”夏彦说。
入须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那是一块朴素的银色手表。
“相当旧的一块手表呢,还在用吗?”有栖脸上带着笑,“为什么不换一块新的,虽说那款手表也算是比较名贵的款式。但一直用到现在的话,难免被人笑话入须家太过吝啬,连一块新表都不给你买?”
“也就私下里,像这样上学的时候用一用。”入须缓缓放下手臂,并不因用旧手表而感到丢脸,“所谓物尽其用。就这么直接丢掉未免浪费。”
“说的也是啊。”
有栖点了点头,轻柔地一笑,便不再提。
这边夏彦用托盘收起用过的茶具,出了活动室去清洗了。
入须也不再多留,向有栖道了个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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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放学路上,挽着有栖的手搀扶她的千反田,将古典部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创刊号找不到了?”
听完之后,有栖这么问。
“嗯,我们也是拿到之后才发现的。”千反田点头,“会不会是远垣内前辈拿漏了?”
“这倒不是。”夏彦否定了千反田的猜想,“创刊号应该是早就遗失了。”
“遗失了……果然,创刊号跟关谷舅舅的事情有关系,对吗?”
“嗯。文集与当年的事情有关,毫无疑问。但你正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想要查清楚那件往事的理由,才会在前些时候单独拜托折木君。”夏彦问,“那么小爱瑠,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如果要调查清楚,工作量也许不小,光依靠折木君的力量显得有些太过任性,也许我该把这件事告诉给古典部的大家。”千反田说。
“不如这样如何?你只说对创刊号那年发生的事情在意,而不提小时候那段往事。我想大家也可以理解。”夏彦说,“否则会让之前被你单独拜托的折木君,产生小爱瑠喜欢出尔反尔的不好印象。”
“这样……不就是撒谎了吗?”
“并不是撒谎,你只是有保留地陈述了事实。”有栖说,“谎言分为两种,关于过去的事实上的谎言,以及关于未来的权利上的谎言。你觉得夏彦的建议属于哪一种?”
“哪一种都不是……”千反田笑着摇头,“我在意舅舅当年的经历是事实,也并不想通过隐瞒部分情况来谋取今后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