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称号并不是我自己选择的。”
“是啊,‘女帝’这张塔罗牌,表示的是母爱、丰盈的心和感性。” 夏彦的指尖勾着戏剧部的钥匙转圈,“严厉而不失温柔的解决了这个困局,入须同学简直就像他们的母亲一样呢。”
“您这是在取笑我?”
“怎么会,我这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夏彦似有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取的称号,然后这么流传开来。但那个‘始作俑者’一定看到了入须同学的温柔。”
“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这个就随入须同学怎么说了。”
夏彦走出活动室,入须也站到了外面。
锁上门后,夏彦说:“对了,让比企谷君下定决心出演这件事,姑且容我道个谢吧。”
“……”无言的入须冬实,此时神情在光线不那么充足的走廊下显得不那么分明。
夏彦兀自转身朝教职员室走去,打算归还钥匙,“等会儿在庆祝的地方见吧。”
他挥着手离去,留下一个利落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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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彦走出教学楼,途径种着一棵树的花坛时,看见了等在那里的比企谷八幡。
“那个,清原前辈。”比企谷从花坛边缘上起身。
夏彦眉毛一扬,“怎么没跟大家一起去,要自己回家吗?”
“不,我跟坂柳部长说过,晚些时候再过去。”
“因为你有事情要找我?”
“……和清原前辈说话就是快。”比企谷自嘲似地笑笑。
“于是呢,你要说些什么,边走边说吧?”
比企谷走过来与夏彦并排而行。
“藤岛前辈和蓧崎前辈今天为什么没有来试映会?”
“鸣海和小彩夏受了点皮外伤,再加上有事情,就没过来。”
“受伤了?”比企谷很吃惊。
“嗯,在去唱片店的路上被人袭击了。”夏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