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芽衣也明显发现了宫铭的意思，嘟了嘟小嘴，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往旁边挪了挪，凑到了他的身边。

宫铭倒是也没有再挪开。

“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看着下面的村子，随口问道。

“睡不着，起来看看风景。”雷电芽衣看着他的侧脸答道。

“这风景有什么好看的。”宫铭嗤之以鼻，“山野化外之地，若是说灯火万家，还是得去圣城看；若是说奇山异水，神州才是第一。”

“至于这里，也就溪水青竹还有几分已经，其他的，也都算不上什么。”

“是是是。”雷电芽衣对着宫铭轻笑，“老师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都说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了。”宫铭也不看她，只是拿起酒壶喝了一口。“要是想攀关系，你可是找错人了。”

“关于这一点。”雷电芽衣歪了歪头，脸上扶起一抹淡淡的羞红，但是还是坚持着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我现在已经想明白啦。”

“哦？”宫铭倒是来了兴致，瞥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你想明白了什么？”

“既然当初收我为弟子的那个老师愿意收我为弟子，那么我就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老师看中的。”雷电芽衣笑着说，“既然我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师看中，那么我就只需要做好我自己，等着老师再次看中我就可以了。”

“有趣。”宫铭拿着酒壶笑了起来，“现在这种自信，倒是有了我的学生的几分意思。”

“不过想要当我尼古拉斯的弟子，你可还差得远呢。”

“老师不嫌弃我资质愚钝就好了。”雷电芽衣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资质愚钝？你是有点愚钝。”宫铭看了看听了这句话小脸瞬间鼓起啦起来的少女。

“怎么，不服气？”

“别的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啦。”雷电芽衣带着淡淡的委屈说道，“但是天赋，芽衣还是有点信心吧。”

“有点信心？”宫铭反问，“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吧？实力呢？C级，最多B级吧。”

他指了指卡莲和八重樱居住的小楼，“卡莲·卡斯兰娜，我最小的弟子。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弱S级了，那个八重樱现在也就二十岁左右，也是弱S级。”

“我尼古拉斯不说亲传，便是教室里面那些记名的弟子，十六岁的时候都稳稳的站在了B级的线上了，你这个年纪还只有这个修为，很弱了。”

“什么嘛……”雷电芽衣道：“老师才教我使用崩坏能多久，也就半年吧？能和那些老师从小教出来的学生比嘛！我能有现在的修为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

“一口一个老师。”宫铭摇头，“说的好像我真的教过你一样，”

“我说句实在话，你们两个女孩子，我要是必须收一个的话，我倒是宁愿教那个卡斯兰娜。”

“为什么？”提到琪亚娜，雷电芽衣这次是真的不能保持心态了，有些不服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