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女孩低下了头，似乎是有些纠结。犹豫了半天，在幽兰黛尔等待的目光当中，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我现在说我还是想听八卦……会不会被打。”

“……”

金发的女武神像是被她的回答哽住了一样，眼睛猛地瞪大了，看的小白猛地往后缩了一缩，然后就在她张开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不会。”

“哎？为什么？”小白愣住了。

“因为……”金发的S级女武神脸上出现了一抹少见的羞恼和悻悻然的表情。

“当年我也是这么回答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丽塔的往事

“所以说吧。想听一点什么样子的八卦。”

金发的女武神有些无奈的看了她身边的女孩一眼。“只要是能告诉你的，我会知无不言的。”

她本来准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蛮有仪式感的，因为这是那个男人每一次讲故事之前都会说的一句话。

他并不会告诉你他都知道些什么，他都能告诉你些什么，只是告诉你在这个范围之内，他知无不言。

后来的日子里幽兰黛尔有些时候也会想过，当初要是没有问那些八卦，而是问一些真实和历史、和这个世界相关的东西就好了，当时要是在多听一点，多记住一点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是不是以后的历史就会少一些未解之谜，那些曾经璀璨的人和事，是不是就能在后面的历史留下更多的痕迹。

他在你的面前打开了真理和真实的大门，只是却又引导你走向别的方向，让你嬉笑着扑进那些欢快的愉快的笑话的怀抱，和那些冰冷的真相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这……或许也是一种温柔吧……

只是，未免遗憾了些。

她看着身边的女孩，有些出神。

是啊，纵然遗憾，却也没有什么价值不是吗？那些那个男人曾经经历过的人和事，那些曾经他曾经看到的，闪耀过一个时代却又未曾被文字和笔墨记载在文字之中的人们，那些早已被埋葬在历史之中，只留存于他一个人的记忆之中的英雄们。就算是他对她说过那些故事，又有什么意义呢？多一段野史或者伪书，最后，终究不过是泯灭在时光中了吧。

他就像是一位拾柴人，在这漫长的路上一路上寻找这可以点亮的薪火照亮人类前行的路，一根柴薪燃尽便扔在地里，点起下一根。除了他以外再不会有人记得那些曾经燃烧的柴薪。没人在意他们曾经是怎样努力的燃烧自己，想要迸发出更多的光明、火星。

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快要泯灭在历史之中了吗？后来的她很少还有机会和那个男人保持联系，但是却很难感受不到那个男人几乎是要影响整个世界的布局。

他的路终于也要走到尽头了，临走之前想要给这个世界留下尽可能多的遗泽。

几十上百年之后，此世之间再无人记得尼古拉斯。

她想到这里笑了起来，莫名的觉得有些嘲讽，却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那个……”

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