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伸出来。”柳忆秋说道,没等许墨伸手,她自己就去夺,将许墨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一看——
“果然流血了,真不知道你基础卫生知识是怎么学的,最基础的止血和包扎你都不做?你知道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吗?”她叨叨的念着,改不了做教导处副主任的习惯。
刚才许墨接刀子的时候的确不小心被稍微划了一下,不过凭他天生的体质还有一次稍微双修的固基,这点小伤其实很快就愈合了根本不用管它,只是细心的柳忆秋给发现了。
她一边嘴里念叨着许墨这里不对那儿不对,嘴上不饶人的家伙。一边要帮许墨做紧急处理,也没多想就用嘴包裹住了许墨的手指。
手指一瞬间接触到了充满软乎乎肉壁的口腔,还有一条不太愿意移动过来但是叶能稍微碰到的小舌。
其实她很多动作都不像快三十的人,反倒非常的可爱,就像现在,明明表现的大胆,却其实还是羞的很。白皙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口水有消毒的作用,在没有消毒药水的情况下,口水其实就是最好的消毒品。柳忆秋先用嘴将血清理干净,再用自己的香津消了消毒,最后把随身的手帕当做纱布给缠了起来,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包了个很大的蝴蝶结……
“你这蝴蝶结是……”
“不好看?”
“好看……好看……”许墨哪敢说不好看,若是说了,这女人一定要再来一记碎蛋脚。
“那我可以走了吗?”
“谁说你不能走了?你爱走不走啊!说的好像是我硬让你留下来的一样!”她轻哼一声,甩过头去,只是眼睛还有余光看着许墨的动作。
很明显,我看到了。
但是,我要跑了……
许墨立马转头就跑,身后瞬间传来一个非常不开心的声音:“喂!你还真的走!你要气死我吗!我……”
最后的那句话,已经听不见了。
许墨已经跑远了。
“谢谢你……”
柳忆秋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就不能坦率一些呢?每次看到他都来气,肯定是这个原因,真是气死人了,都怪他,都怪他。
……
回到家里的时候,南冰还是未归,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还是没回来。
这个夜晚略显难免,许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直到第二天醒来,依旧看不到南冰的身影。
有句话说得好,草完就跑,这句话居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么?
今天是周一,到学校去不知道她在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