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关系变化啊。

但如果到时候自己也……那就是姐妹了？

小九虽然不知道许砚的意思，但看起来小姐的状态似乎已经好多了，她也就放心的不多说什么了。

许砚把散落在面前的头发稍微往后拨弄了一下，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有些凄惨……眼睛整个都哭肿了，皮肤都显得惨白了很多。

“恩……”

“小姐，你对少爷……”小九只是不确定，对她来说，这种禁忌之恋，也许还无法理解的了。

“我爱着他，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爱着他。兄妹之间的爱七年，男女之间的爱十一年，一直一直，都爱着他。”也许是当着这茫茫然的小女仆的面，许砚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吧。

“那小姐为什么……没有告诉少爷……？”

许砚淡淡的笑了笑，从床头拿起纸巾稍微擦了擦自己的脸：“我说不出口的。”

小九的脸上写满茫然。

“因为……我也没办法说出口啊。其实，我是个很胆小的人，从小都是哥哥保护着我，照顾着我。如果我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他也能安心不少吧？但其实……我很怕……”

“让哥哥过上自己想要过的生活，让他享受更多期望的那样……我就很开心了。而且，如果我……”许砚说着，忽然戛然而止。

说的太多了，后面的话，就不能告诉小九了。

因为很快了……马上就可以了。

自己的最后一个目标，就是夏天了。

很快，理想就可以实现了。

“恩，不说了。来说说你吧，小九。”

“说……我？”

许砚点点头：“对，说起来因为女仆长那里没有办法教给你有关贴身女仆‘侍寝’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还没有告诉过你关于你之后的任务呢。就好像我刚才说的一样，你需要给哥哥一些特别的照顾，这也是我一开始选择你的初衷。这样吧，我先告诉你要怎么做。”

小九见许砚似乎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灌输什么样的知识……完全就是给自己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知道原来自己迟早都是……某人在夜晚里的……你懂的。

以及关于侍寝方面的小知识。

“恩，不过小姐……我先去拿医药箱吧，你的手……”小九指的当然是那满是牙印的手臂，上面的血迹现在都已经干透了。

“诶？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许砚看了一眼，刚才的猛烈刺痛，让她的身体完全麻木了痛感，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主一仆，似乎终于能够在稍微和谐一点的气氛下，传授知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