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对不起什么？你做的很好。如若用我的头，能换会石林数万百姓的性命，完全可以说是大赚。老夫坐了一辈子的清水衙门，没想到到了老来，还能跟书中的先贤一般，做出如此伟业来……此生足矣……”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唉，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我儿何辜……”

心神震荡之下，洛斯眼前顿时冒起了无数的金星。就如同宿醉一般，明明意识很清醒，他眼前的世界却变得无比的模糊。洛斯费力的眨巴着眼睛，却始终无法分清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才是虚幻。

岩壁上的图案，仍然在闪烁着。绿袍哥根本没有回头，除了继续雕刻之外，世上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意的事情。

月光之下，背负双剑的少女单足点在松柏之上，她凝视着地上痛苦不堪的年轻人，眼中满是好奇。

“痴儿，痴儿……如此良才美质，可愿入我门墙？”

“我不需要……但是……求求您，能不能救救她们……我知道已经死去的人是无法……但是，求求你……”

“春秋蝉？世上竟然还真有这样的奇物？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可以救你们……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一定可以救你……等一下，只需要等一下……”

奇异的呢喃伴随着血色的光华不断闪现着，时间特有的光晕闪现着，包裹住了痛苦不堪的男子。但随着时间的光辉闪烁的，还有别的什么……

某种强大而神圣的东西，被当做廉价的原料，一下燃尽了。它们推着年轻人，一下冲入了时间的长河之中。时间长河泛起了丝丝涟漪，浩瀚的时间长河并没有因此就这么停下，反而面对着小小波澜掀起的方向，再次挤去了无数沉重的时光河水。

血光之后，仍然是无尽的血光。

“媳妇脸，你笑什么笑？”

“没，没什么……啊，话说回来，死人脸你这个样子，真的能嫁出去吗？”

“当我戴上这个面具的时候，我便已经没有了未来……怎么，想追我？”

“嗯。”

“……”

略带沙哑的女声，消散在了北方凛冽的风中。

“真希望这个世界，永远不要再打仗了。这样爹爹不用整天忙个不停，那些讨人厌的大臣也就能能闭嘴了。哼，什么话都是他们说，反正他们总是正确的，就爹爹是错的……大家老有所依，而孩子们也是……”

“可那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那样的世界到底存不存在，但我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样的日子就永远不会到来……坚持住。他们越是不希望我们活着，我们就一定要活下去！”

“升仙道吗？哼，真的看的起我，竟然一口气派了一百四十七位剑手。不过我答应永贞的事情……辞心，把喵喵给我。”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