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劫而生,用自己的名字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
随后,劫将汤药喝了之后,就开始和慎聊了一起来,两人话语还是很投机的,在此过程中,他知道了慎的父亲竟然是一位天忍。
在艾欧尼亚,天忍是忍者的极致,当然,这不仅需要极高的实力,而且关键是需要很高的声望才行。
而且慎的父亲不仅是天忍,而且还是一位忍宗,统领着一方教派,他们都是坚定的修行者,秉承了均衡教义,从而使得艾欧尼亚不会发生战火。
就在劫和慎聊的热切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慎立马站起来,躬身低头道:“父亲大人。”
“他就是天忍吗?”劫一脸向往的看着慎的父亲,浓眉大眼,四方脸,给人感觉极为的稳重大气,而且身上露出一种让人膜拜的气质。
“慎,你离开一下,我有事找他聊。”慎的父亲一脸威严说道,慎无奈的看了劫一眼,然后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天忍大人,你好!”劫也同样极为敬重的说道。
“恩,前几天我带你回来,看你已经醒过来了,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吗?或者有什么线索吗?”慎的父亲一脸平静的问道,眼睛望向病床上的劫。
“抱歉,我没有见到他们的样子,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劫一脸低沉道,他突然发现,就算是拥有强大的力量,都不知道该找谁报仇。
慎的父亲一直都在观察劫的双眼,确认他没有隐瞒之后,再一次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伤好之后,离开这里。第二就是伤好之后,成为这里的杂工,毕竟这里不养闲人,哪怕是我也不例外。”
大少爷变为杂工,但是为了寻求力量,他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于是立马道:“我选择留下,成为杂工。”
“恩——!那你早点修养,康复之后,就承担挑水的工作吧!”慎的父亲说完,便转身离去。
随后两个多月,劫和慎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慎在修炼之余,都会来找劫谈心聊天,他们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但是劫自己却并不知道,因为和慎关系亲密,导致很多暗地里很多人对他不满,甚至嫉恨。
“不多休息一段时间吗?”慎看着才刚刚恢复的劫,关心的问道。
“不了,挑水也是一种恢复方式。”劫微笑着说道,随后挑起担子慢跑离开。
说起挑水工作,一点都不轻松,本来就是由两个成师兄来承担的,但是劫来了之后,另外一位师兄调去干别的工作了。
而他则是要承担那个师兄的那一份,每天要挑满一百多大缸。
一来一回,需要走一里,一天下来就是200里,哪怕是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而且关键是还需要走一段崎岖的山路。
好在慎也知道这个问题,帮着一起挑,才在傍晚之前收工,当然累了一天,劫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脚上都是水泡,而稚嫩也是伤痕累累,双腿都肿了一圈。
当然,凄惨的绝对不单单是劫,还有季腾川。
“卧槽——!劫,你丫的不要这么自虐好不好,大家和平共处,你有必要让我也过得不舒心吗?”季腾川躺在床上,暗骂起来,虽然他很能忍,但是这种不间断的疼痛还真是让他感觉极为难受痛苦的……
“主人,我给你按摩!”
季腾川眼睛一眯,许久之后,突然道:“樱啊!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啊!”樱清脆的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