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懂事以来,我就为了探明一件事而活,只是一味消磨时光,忍受痛苦,而这一切都是枉然!但是现在,我从未真切的感受到,答案就在我身边。”绮礼平静的说道,停下了收拾行李动作,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既然有这想法,那你犹豫么?”ARCHER奇怪的反问道。
“我有一种预感,但知晓全部答案之时,我自身也会毁灭!”绮礼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脸,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
接听电话,嘴角露出一丝淡笑,随后道:“我知道了!辛苦了!”
“什么事让你怎么高兴呢?”ARCHER出现在绮礼身边,一脸微笑着问道。
“爱因兹贝伦的行踪已经掌握了!不过想要偷出来,的确很有难度呢!”绮礼眼中陷入沉思。
“哈哈哈哈!绮礼,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退出!”ARCHER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迷茫过,也想收手过,但终究还是……英雄王,就如你所说的,除了不断质疑之外,我不知道其他生存之道。”绮礼说着,将袖子拉起来,露出了一排令咒。
ARCHER很满意的一笑,随后眼中露出淡淡的杀机,如今话说到这个份上,该是时候让绮礼做出选择了。
“哈哈哈,绮礼,我直说,这里面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你想靠自己的意志参加圣杯战斗,那么远坂时臣将会成为你的敌人,也就是说,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你和敌人的SERVANT共处一室,难道不是很危险吗?”
“这难说,我已经有了让你绕我一命的筹划了。”绮礼镇定道,说着坐到了另外一个沙发上。
“哦?说来听听。”ARCHER来了一点兴致。
“吉尔伽美什!让我来告诉你,你未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那是什么?”
“本来这个冬木市的仪式,是把七名英灵的灵魂集结在一起作为祭品,从而尝试着打开通往根源的大门,通过杀死7名SERVANT来开启大圣杯。把七个SERVANT全部杀死。
你明白吗?我师父如此吝啬的消耗令咒的原因就在这里,因为结束所有的战争后,让自己的SERVANT自尽时候需要用到令咒。”
绮礼将时臣的‘险恶’用心道了出来。
“难道时臣向我展现的忠义全都是虚伪的谎话吗?”ARCHER突然发觉,自己差点着了一个死板男的道了。
“说到底,我师父骨子里是一名魔术师,就算崇拜英灵,也不会对那些对象抱有怀想。”绮礼将时臣的本质也一并道出。
“可恶的时臣!终于在最后展现了一点亮点了嘛!那个无聊的男人,终于能够让本王找到了一点乐子。”ARCHER露出微笑,不过眼中更多的是杀机,竟然敢欺骗他,时臣这是在捉死啊!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英雄王!即使这样,你也要向我的师傅效忠吗?然后非议我的谋反?”绮礼轻松道。
其实两人早就眉来眼去,就差最后两方都心甘情愿了,如今契机也到了,都相视一笑……
“是啊?该怎么办呢?虽然说是个不忠诚的家伙,但是现在仍然给本王提供着魔力,抛弃MASTER的话,本王可就无法保持现界了!啊!说起来还有一个人,虽然说得到了令咒,但却没有搭档!正在寻找解除契约的SERVANT呢?”ARCHER将眼睛盯向绮礼。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的,但是,那个男人在英雄王眼中是否具备了成为他MASTER的资格呢?”绮礼眼中露出了野望,同样看向ARCHER的双眼,两人电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