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你有心事？”季腾川发现，自从斩杀那货下贱人渣之后，赤瞳仿佛沉默了很多，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恩！”赤瞳点点头。

“能告诉我吗？不要把话放在心里，那样只会憋坏自己的！”季腾川温柔道。

赤瞳想了一下，道：“川…哥哥，帝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样的人渣很多吗？”

“赤瞳，你是在怪我吗？”季腾川叹了一口气，心里隐约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自己去收拾人渣好了，不该带赤瞳去的！

赤瞳很特别，她和其他几个女孩子稍有不同，有自己的价值观和主见，只是一直都不表现出来，对于戈兹齐的话，都不完全信任。

“不是这样的…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么过分的事情？”赤瞳声音带着少许的沙哑，有点想不通的问道。

“因为可以赚钱啊！有买卖，就会有杀戮！这是人性的扭曲！每一个人内心都有一只野兽，没有关好的话，就会释放出来…至于变成什么样子，你应该看到了！”

季腾川了解人性，有了钱有了地位权势之后，心里阴暗的人，就会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人性逐渐转化为兽性。

当然，这和帝国的上层腐朽，也有一定的关系，但不是主要的，这个世界，本身观念就有着严重的扭曲！

就像是城市人，完全看不起乡下来，那种眼神，就像看待猪样一样，毕竟如果贵族、富商们祸害乡下人，他们城市人就安全了，人性的自私就暴露了出来。

而革命军根本不可能改变这种现状，因为季腾川很清楚，纵观这一千年来，这个世界就一直是这样子，狩人为乐，肆意践踏普通人的生命，同样屡见不鲜，同样恶劣，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所以现在帝国有种大厦将倾，叛乱不断，并非源于贵族、富商的残忍，而是赋税沉重，逼得普通老百姓没有活路造成的！

“有办法改变吗？”赤瞳带着期望的语气问道。

“难！”季腾川吐出一个字，除非大换血，杀个血流成河，并且使用天罚术式，对所有‘恶人’施以天诛，否则根本不可能改变扭转世界现状！

赤瞳眼中露出一抹失望，她知道，川如果想做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

他也说难，但没说做不到，只是不愿意去做！

赤瞳知道，川这个国师，虽然地位崇高，但是本身不作为，哪怕大臣霍乱朝纲，杀害忠良，也不闻不问！

“川哥哥！我…想离开一段时间！到处逛逛，我现在的心很乱……”赤瞳迟疑了一下，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哎！你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这个你拿着，还有钱！”季腾川自然不放心赤瞳单独离开，分出一部分千变，交给赤瞳，如果真的遇到危险，自己也可以第一时间立马赶到。

“川哥哥…你真好！”赤瞳幸福的一笑，俏脸娇红了一下，突然抱住川，小嘴吻了下去。

季腾川也揉住赤瞳的细腰，品尝着甘甜的津液……

……

赤瞳离开了帝都，就属黑瞳最难过了，因为姐姐根本就没有向她道别，而是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就算她想追，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追才好！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赤瞳和黑瞳说自己要离开，黑瞳只有八九不会同意和姐姐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