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一场“戏”，一场为了“线上老婆”而做出的戏。

既然是一场“戏”的话，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东西。就算是之前珈百璃对于她的态度，以及珈百璃所坚持的东西，也应该只是演技而已。

为了给林夕守住自己的承诺，以及帮助那个可怜的少女，托尔愿意和林夕一起回到这个桌子旁。

这是林夕希望她做出的选择，作为一个合格的女仆，她当然也会和林夕一起面对。无论之前她是什么身份，自从她被林夕拯救，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之后，她都已经融入到了这个新身份之中。

然而，让托尔有些没有想到的是，珈百璃这家伙……

在她重新回来之后，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比较两个老婆？

她……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在“演戏”的样子。

难不成……她是真的想要做这些事的吗？

她到底想干什么？

龙族是一种崇尚力量的种族，在他们的骨子里并没有太多的世俗约束。托尔并不排斥林夕和其他女生有多少关系，她排斥的，只是“有人将会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这个事实而已。

——这也是龙族那强大的独占欲在作祟了。

也就是说，在她都没有和林夕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那么其他人也都不可能做到那一步。

托尔在意的，只是自己是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而已。

其他的事情，她倒并不是很在意。

然而，林夕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也不知道托尔到底是在想什么。他依旧在用人类的价值观去揣测托尔的想法，但是这毫无疑问是错误的。

托尔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以及成长的环境，决定了她最根本的想法。就算她后天在这个世界受到了多少的影响，都无法改变那些最基本的东西。

龙族崇尚的是力量，所以依附和服从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平等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容易构建，所谓的一夫一妻，在龙族的世界观里，反而并不是一件常有的模式。

要不然就是强大的雄性有很多附庸的雌性，要不然就是强大的雌性统治了一堆战斗力比她更加弱小的雄龙。

总之，平等实在是太少见了。

在那一个混乱的世界里，这基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托尔知道，林夕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唯一一个接纳了她的存在。她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纷争，她已经很累了。

所以，她自动就把自己划归到了附庸的身份。她甘愿如此。

是林夕教会了她在这个世界生活的方法，要是没有这个少年的话，她可能在那座山上就会死去；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只能过上和以前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