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越发敬畏这个社长，因为对方无欲无求。

比起秦怀玉的离奇举动，大家更好奇谢灿到底是个什么人，于是李凯便成了集火对象。

“小凯凯，听说谢灿跟你很熟，他到底什么来路，怎么刚到社团就和社长打得这么火热。”

“对啊对啊，小凯凯，也没见谢灿长得多么祸国殃民，他以前是不是和社长认识？”

“你们问我也是白问，谢灿最近才喜欢上二次元，根本不可能和社长有交集。”

李凯满脸为难，他受不了被这么多人一起提问，干脆直接说道：“你们要是真的好奇，自己去问谢灿，他挺好说话的。”

“那小凯凯你介绍一下怎么样？”

人群中，一个长相十分妖艳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叫梦飞花，是橘猫社的头牌。

今天他 COS 的对象是一个妖族男人，下身黑色丝袜搭配短裤，上身紧身露腰 T恤，面上妆容更是艳丽无比。

“飞花哥都发话了，小凯凯你就给个面子呗。”旁边的人附和道。

李凯心底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道谢灿还真是个妖孽，一来就和头牌对上。梦飞花在网络上已经有了一定知名度，粉丝群都有五百人，每次出展都有十几号人跟着。

人家可是有粉丝的小咖，跟他们这些业余的完全没法比。

只希望梦飞花只是想单纯认识一下，毕竟谢灿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万一起了冲突，谢灿怕是要给人家的粉丝骂的狗血淋头。

“喂，学姐！你这画个眉而已，一直蹭我脸是几个意思啊。”谢灿这边正处在恼羞状态中。

秦怀玉面色不变，义正言辞说道：“抱歉，手艺不好，画眉的时候喜欢找个支点，小学弟你将就点可好。”

“学姐，你这样我很不划算，你在摸我脸，我可摸你欧派了。”谢灿被逗乐了，还有人想占他便宜，倒是看看谁占谁便宜。

秦怀玉手抖了下，她睁大眼，一脸怪异的看着谢灿，就像是在问，你是认真的吗？

“有问题吗？”谢灿心道果然如此，他上次和林筱筱开玩笑要摸对方欧派，少女都是满脸害羞和不好意思。

“小学弟，你没谈过恋爱吧？”

秦怀玉忍俊不住的笑出了声，犹如一朵绽放的百合一般，一瞬间让室内普通的摆设都变得鲜活起来。

谢灿呆呆看着这笑容，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他就纳闷了，这女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

“被我说中了？”见谢灿不说话，秦怀玉调侃说道：“一般只有男女朋友关系男方才回去摸女孩子的欧派，男孩子随便摸女孩子欧派可是会被骂不知廉耻的。”

“为什么？”谢灿睁大眼，之前他也搜索过，只有女孩子不能摸男孩子，可没查到男孩子不准摸女孩子啊。

“柳如是知道吗？”秦怀玉一边帮谢灿画眉，由于距离过近，少女温热的说话气流在谢灿脸上打转，一股好闻的香味在他鼻尖徘徊：“他本是尚书之子，在与丞相之女李橙见面后，因为好奇女孩子的欧派为何比男孩子要大，便上前抓了下，没想到被人给看见，于是就流传出他跟李橙通奸的谣言。”

“在此之前其实也有很多男人会忍不住摸女人的欧派，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公众场合，这是一种示爱的表现，后来因为这次事件，柳如是不堪谣言自缢，李橙也因为这件事无法专心读书最终荒废成了废人，于是在后来的时代里，男戒中便多出了一条，非妇不得抚其胸。”

“那你还摸我脸？”谢灿眼角狂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