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们这可不是赚钱。”

谢灿哑然失笑说道：“不过自媒体如果思路和发展都处在正确路线上的话，的确赚钱挺快的。”

“你这去跳个舞走一圈就五万还不是赚钱？”季茗看不下去了，这群人真是有钱不知柴米贵，五万块那可是她好几个月才能赚到的钱。

谢灿哭笑不得的看着季茗，原来豁达的季茗学姐其实挺市侩的。

“看来小学弟你是想到了？”秦怀玉一听，目光中满是惊喜的问道。

谢灿眨了眨眼，试探着问道：“学姐开这个价也是为了话题？”

“哈哈哈，不愧是小灿。”秦怀玉惊喜的大笑起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对谢灿很高看了，每次做决定都会思考一下与谢灿的对话，这几乎是把对方当做是父亲一样的位置，但谢灿毕竟家庭条件有限制，眼界和想法或多或少会被影响。

事实却是谢灿根本没有受到影响，他眼中的世界无比清晰，他眼中的自媒体就是一条标注好了的道路。

秦怀玉有时候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欢谢灿的才干还是喜欢他的人，仔细琢磨了一下后总结出来，因为他就是谢灿。

看着少女脸蛋上毫不掩饰的兴奋，谢灿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秦怀玉笑起来倒是挺好看，就当是养眼吧。

“学姐，既然大家想到一块了，那是用你的方案还是用我的方案？”谢灿轻咳一声，他觉得有必要表现出一点价值来，他可不是花瓶。

“小学弟你说。”秦怀玉收敛了笑容，只是看向谢灿的目光中参杂着不加掩饰的爱慕，那眼神恨不得把谢灿给吞进去。

“五万块对于我和筱筱来讲绝对是天价，我们两连知名COSER都算不上，顶多是小到不能再小的网红，这个价格陈经理也一定会保密，所以是否宣扬出去，全看我们。”

谢灿手指在桌子上比划着说道：“既然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那么问题就简单了，先用小号，也就是水军，最好是装作黑我们的人发出拍摄的合同，声称COS圈还真是金贵，两个名不见经传的货色表演一次居然五万，怎么拉仇恨怎么来。”

“小灿，为什么要别人骂我们啊。”筱筱神色古怪的看着谢灿，这做法她搞不懂。

“学弟，我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你这种让别人骂自己的做法，我有点不懂，这不是黑热度吗。”季茗也很疑惑。

这种讨厌热度可真不算是好事，凤哥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

“我还没说完了。”谢灿哑然失笑说道：“这个做法的最大转折在今天的表演上。”

秦怀玉看着如军中主帅运筹帷幄的谢灿，心底乐开了花，小灿专注的样子，可真好看啊。

“这个骂声一出，找几个COS圈的大佬帮忙转发，自然会引来COS圈其余人的围观，路人这时候就会参与进来，五万的天价就请两个新人，一定会让人很多人嫉妒、恨，这些人会想办法抹黑。”谢灿暑期第二根手指说道：“今天的表演就成了关键，只要极乐净土优秀，那么骂我们的人只会让更多人好奇这次表演是什么，极乐净土的洗脑性在这里可以发挥作用。”

随着谢灿的讲解，几人差不多懂了一个大概流程。

五万只是一个诱因，而谢灿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宣传极乐净土和筱灿组合。

“小学弟，比我想的规整。”秦怀玉心道自己还要写计划书来安排人手，可谢灿几乎已经把所有能够发生的事情都给预测了出来。

这种能力或许当不上主管，但一定可以做业绩最好的小组长，因为谢灿的管理能力十分缺乏。

但这就足够了，秦怀玉会管理，而且管理这种东西其实很简单，谢灿缺乏的是经验而已，以后找几个听话的人来给他打下手，久而久之自然就会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