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见季茗也冷静下来，谢灿心底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处理这件事了。

“丁燮学姐，你是觉得我害了秦姐，对吗？”

话题重新开始，谢灿神色淡漠地问道。

“没错，她喜欢你算她倒霉，她自己认不清我理解，当局者迷。”丁燮这时候也拿出了自己高材生的风范，言语条理清晰的说道：“但是我不能看着她继续这么执迷不悟。”

“那可巧了，学姐还真的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谢灿哑然说道：“我问过她，我这种混乱的关系，她家里能接受吗，答案自然不能，甚至还会成为丑闻，大家都很明白后果的严重性，所以你所说的执迷不悟不存在。”

“你知道你还继续待在秦姐身边？”丁燮眼中泛起了怒火，这个谢灿有点不知好歹。

“为什么不能？”

谢灿也来了几分火气，丫的他做什么还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指责，要不是看在丁燮是为了秦怀玉的份上，他早就骂街了：“她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我的选择我也自己承担，大家都有自己的担当，有什么不对吗？”

“她的牺牲可不是你那点小利益可以对比的，你这个偷换概念倒是用的巧妙啊。”丁燮气急反笑的说道：“秦氏集团的体量是你一个高中生能够比的？你未免太自视甚高了吧。”

“那又如何？”

谢灿挑眉问道：“真正的好姐妹只会支持对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帮她计算得失，就算我明摆着骗她，也是她蠢，怎么，你不服气？”

“这就恼羞成怒了？”丁燮脸色阴了下来，谢灿这话就是在指责她多管闲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做着自以为正确的选择。”谢灿撇了撇嘴说道：“为朋友出头是仗义，但是你考虑过没有她为什么可以接受我这种行为，真的是蠢吗？我看是你蠢才对吧。”

丁燮被这话给怼的愣了愣，她也是研究心理学的，自然明白一个人心里转变是需要很长时间才会生效。

秦怀玉如此高傲、恣意的人居然接受这种关系，那么说明谢灿有着她更加需要的东西，甚至为了这些不需要在意世俗与道德层面的约束。

“我看你这心理学白学了。”谢灿不客气的嘲讽道：“你这么一闹，真正难堪的是谁？绝对不是我，因为我压根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我的人生由自己做主，谁也不能让我妥协，你如果想逼我表态，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态度。”

“我就是要跟秦怀玉走的近，她怎么选择是她的事情，我只做出我的选择，你说我自私也好，不自量力也好，老子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才不会去管那么多，你不满意可以无视我，要是来阻止我，那很抱歉，你可能做不到。”

丁燮唇瓣抖动，她发现自己还真没法反驳。

谢灿从事的自媒体行业跟她家产业差距太大，就算找关系也没法堵住，而且还有秦怀玉做盾牌。

至于个人，难道去把谢灿给打一顿？有个锤子用，战争是为了达成政治手段，而暴力却是最低级的问题解决手法。

“听明白了吧。”秦怀玉苦笑连连的走上来：“小灿本来就没隐藏过，他从开始就把事情 摆在了明面上，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秦姐，你这样……”丁燮神色有些扭曲，她甚至产生了很偏激的想法，以绝后患，这个男人就是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