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降吗？”

“…是，虽然有些不太愿意承认，但确实是投降没有错。”

像被凌辱过一遍，衣衫不整的切尔茜，脸色通红的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带着不甘的点头。

永夜见状也没有在意，只是取出了随身携带的五视万能开启洞视的能力，毫不避讳的看向这因为在乌鸦状态被他折腾了一番，而变得衣衫不整的少女。

“你说说吧，具体来此的目的。”

“…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

“不能，因为这是测谎的帝具，如果不盯着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

“那能不能等我整理好衣服了再……”

“也不行，虽然前线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我必须尽可能避免脱离前线太久，有什么快点说。”

“可恶…啊啊啊！好吧…我说总可以吧！”

地下牢房的审问没有持续太久，切尔茜就在自暴自弃的情况下，将自己被托付的使命完成了，只是对她而言这审问是相当羞耻的，她唯一能庆幸的，大概就是这审问不是在先前那大庭广众下进行了。

夜袭的人嘱托切尔茜来告知自己的意愿，并提出了要在进攻阵地的时候反水，希望永夜能接纳他们。

回到防御阵地后的简易高台，在五视万能面前没有说谎的切尔茜被放归了自由，重新变成了一只乌鸦冒着生命危险飞越了双方的交战区，将永夜同意的好消息告知夜袭。

“永夜，夜袭的大家果然都是好人呢！虽然我没有见过刚才那个人。”

“她是后加入夜袭的，也就是在你被我带走的时候，那和须佐之男一起出现的人，你可以说是正好和她擦肩而过了。”

“是么？不过看上去也是好人呢！”

“…你的台词就一句吗？”

“永夜也是好人呢！”

“…是是是，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看着面前脸上露出难得笑容的少女，永夜知道她这是在高兴不需要和自己的同伴战斗，只是口齿笨拙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才变成这样，不断发着好人卡。

不过…被这孩子发好人卡，永夜的感觉还是挺微妙的，嗯…挺怪的一种感觉。

摸了摸赤瞳的脑袋，在内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下的永夜，将视线再度投向了战场，他没有再动用重炮，连天启一号超级巨炮都没有使用，只是换上新的炮管，调试好角度将炮口几乎水平的对准敌阵，与重炮一齐做好了随时进行轰击。

前线的步兵阵地里，不知多少挺加特林机枪在喷吐火舌，将试图跨越伏尸无数的无人区炮灰们，顷刻间化为红色的碎末。

北境军队的步枪兵和加特林机枪的操作员都在轮班交替着射击，因为敌军太过脆弱，在一般状态下只使用了三分之一的人在警戒和射击，剩下的则是与手持冷兵器的战士一起在战壕里休息，等待攻势变得强烈之时再参与作战。

如此火力大幅下跌的情况，也就让联军出现了一种北境军队弹尽粮绝，弹药经过先前的消耗，已经无法维持下去的错觉。

只是布德很谨慎，依旧在使用炮灰做试探，大约在又一天中午的时候，依靠着地方军勉强又一次突破铁丝网，这让布德差不多也有些相信北境军队应该没有太多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