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威廉依旧是那副绷紧的脸盯着他，让永夜不由停下了动作，无奈摊手。

“早说过不是那么回事了，还有你别突然摆脸色，女儿控加萝莉控，还真是怪恶心的，而且不久前你不是还劝我奈芙莲的事情？变得还真快啊。”

“奈芙莲是例外，而且…永生的人如果有那种关系，不是也不太好吗？总感觉…活得久是好事，可如果活的太久就不是好事了。”

或许是感觉单纯的这样说不太形象，威廉低下头沉思了一阵子，随后做出了比喻。

“说实话我心里倒已经有一半是以这些孩子的父亲自居了，如果让我看着这些孩子还有养育院的孩子，甚至是爱尔一个个在我生命过程中消失…我一定选择先一步去死。”

关系很好的家人和恋人，如果有人死去了，那么最痛苦的永远是还活着的人，而永生就代表着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死去。

威廉的比喻很有道理，可是相对的……

“但是如果与人接触，那么就一定会产生联系，出现牵绊和各种感情。”

“那就不要与人接……”

说到一半，威廉就卡壳了，因为这并不现实，或者说那也不太对。

“除非永远待在深山老林里，否则不与人接触基本不可能，可一个人待在深山老林那种孤寂也不好受…果然还是注意接触的尺度比较重要。”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但感情这种东西可不好说，就算注意也可能不小心出现问题，所以……”

“别想这么多。”

在威廉又一次卡壳的时候，永夜将摸着少女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随意的拍了拍打断他的话。

“这种事情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没有必要太刻意什么，避不过的就那样吧，而且谁知道我究竟能活多久呢。”

“那公主殿下的事情……”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提到瑞丝永夜就忍不住变得有些阴沉了，而附近帮不上忙正在管理小不点的奈芙莲，却注意到了威廉的公主殿下这个词，因此忍不住凑了过来。

“什么公主？永夜出去一趟就和公主扯上关系了？贵翼帝国还是艾尔毕斯帝国的？”

“没有什么，和那两个帝国没有关系。”

“那是…？”

“比起这种事情，我觉得在我临走前，你们的身体需要先调节一下。”

没有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深入，永夜站了起来，说出了完全足够转移奈芙莲注意力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