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永夜先生都问我了,那么我也想要知道,您有没有那种像您先前说的那样,如果死掉了,会让您感到难以接受的人吗?”
“这个嘛…以前没有,但现在有。”
“那是恋爱感情吗?”
“我刚刚不是都说了我不懂这种感情吗?为什么又重复这种问题了……”
“但是我很在意!”
吉普莉尔从椅子上站起,俯身越过小破桌,双手按住永夜的肩膀,贴近到都快亲到永夜的距离,犹如逼问般凝视着永夜。
而她的行为,并不是为了知识,而是为眼前令她难耐的问题。
“冷静,冷静……”
“请回答我的问题。”
“是与不是的问题吗…?”
面对像多年前一样化身问题宝宝的少女,略感傻眼的永夜很清楚没有常识的吉普莉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即荒唐又乱来,如果不给个答案自己怕是很难脱身,于是他稍作思考后,给出了答案。
“…不是可以了吧?”
“如果这是欺骗的话,就算是温厚的我也会动怒喔?”
“先不说我完全不觉得你温厚了,也不管你这完全自夸的说法,最后我想说…你觉得我像是会骗人的人吗?”
“———非常像!”
吉普莉尔以断定的语气用力点头回应,让永夜忍不住都想捂住脸了,他不明白自己的信誉为什么换了个世界也没有发生改变?
“…没有根据的话可是诽谤!你凭什么这么说?”
“女孩子的直觉。”
“…你是天翼种吧?”
“那就是战斗直觉,不…不对,您这是什么意思?不将我当成女孩子吗?”
“…即使你事到如今突然这么说,我当年可是帮你洗过好多次澡了,你就等于是我看长大的呀,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把你当成女孩子呢……”(体型意义上)
“虽然不是很懂,但说的好像有些……”
明明以前被永夜看光了身体,也都完全感觉没有什么的吉普莉尔,在这瞬间先前变得复杂了,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是感觉很不爽,旁人的角度看,就好像是在烦恼着什么。
恋爱感情完全就是因人而异的东西,那是一种模糊不清、麻烦至极、难以定性的概念,那方面恰好也是永夜自己也不懂是很懂的东西。
因此对于吉普莉尔的好奇心,即使到最后两人也没有搞清楚,弄得似是而非的,没有一个结果。
毕竟一个不懂恋爱感情的人,怎么可能教导一个真的完全不懂恋爱的人,什么是恋爱感情?这完全是没有实际经验只会纸上谈兵的伪专家都不算的人,去指导强征入伍的士兵打仗,这要是能有好结果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