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多虑了。
贺栀宁心想,医者仁心,既答应了赫连娜母子,她不能食言。
为赫连娜针灸治疗,完全可以交给专供银针术的太医。替孩子做手术,到时候可以让萧迟带着孩子来摄政王府。
认真忖度一番,贺栀宁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午后,裴凌把槐春和她对食的太监带回了王府暗牢,良妃的禁足也解了。
而要压制京中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用另一起流言转移吃瓜群众的注意力。
萧玄璟锁定了南安王。
南安王自身子受损,无法人事后,性情大变,暴虐成性,时常换着法子侵虐女人,只是这些女人绝大多数来自秦楼楚馆,又是你情我愿与南安王勾搭到一起,萧玄璟知晓此事,却没有理由干涉,也懒得管。
可近日,裴凌对南安王府的关注多了起来,发现南安王不再满足于虐待风尘女子,盯上了良家少女,其中甚至有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和不满十岁的男童。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此案件一经公开,立刻引起了民愤,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日日到南安王府闹事。
没几日时间,有关摄政王妃的传闻便悄无声息压了下去。
虽说谣传对贺栀宁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贺栀宁不再登门为赫连娜治病,萧迟心中愧疚不已。
这日,萧迟亲自带着孩子和重礼,上摄政王府赔罪。
良妃亦忐忑得夜夜辗转难眠,绞尽脑汁想弥补贺栀宁,于是也在这日,派人送来了件赔罪礼。
萧迟看到良妃送的那件所谓的‘赔罪礼’是个女人,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贺栀宁更是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