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璟不愿提及某些肮脏的事,就把裴凌拉出来背锅:“裴凌安排的,本王也不知道。”
赶车的裴凌,“???”
他按命令办事的啊。
主子可真会睁着眼说瞎话。
人嘛,总有好奇心,贺栀宁想询问赶车的裴凌,“裴……”
“好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并不重要。”萧玄璟连忙打断她,大掌覆在她的小腹间,“你还怀着孩子呢,不要让那些事污了孩子的耳朵。”
贺栀宁怔了怔,随后发笑:“才一个月,孩子都没成形,能听懂什么。”
“孩子像你我,聪慧睿智,怎么听不懂。”萧玄璟轻哼。
贺栀宁笑得更大声,这人越来越自恋了……
萧玄璟跟着笑了,眼睛里闪烁着温柔宠溺的光芒,可在这光芒的背后,却是理不清的愁绪。
孩子,该去?还是留?
想到九个月后,有一个像他女人一般软糯糯的小娃娃在他怀里哭,在他怀里笑,萧玄璟的心猛地抽动了两下。
……
摄政王府,书房。
萧玄璟刚坐下,云松便递上了初墨寄回的书信。
与上一封寄出的时间相差一日。
初墨在信中强调道,如果贺栀宁意外怀了身孕,孩子坚决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