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她忽然打断萧玄璟,抽出被抓住的手,指尖轻抚过被她打过的地方,心头疼惜不已,眼眶逐渐蓄起雾水。
她当时气急,不管不顾的扇他,他不说还手,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就任由她发疯似的出气。
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除了太后曾动过手,从来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打他吧。
萧玄璟再次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摇头:“不疼。”
贺栀宁想坐起来。
萧玄璟连忙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又拿了个枕头垫着她的腰。
贺栀宁却一头扎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脊背。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萧玄璟沉重的心忽然轻了许多,薄唇不经意翘起微微的弧度,大掌摸着她的后脑,嗓音低沉绵软:“不要跟为夫置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以后,无论何事,我都听你的,只听你的。”
贺栀宁没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
片刻后,某人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饿了?”
贺栀宁抬头看他:“嗯,我想吃你做的。”
“好。”萧玄璟传拂晓进来伺候她洗漱,便去了后厨。
贺栀宁支开他,是为了认真考虑一下孩子的去留。
拂晓正替她绾发,裴凌忽然求见,给了她一封信。
是初墨传回的第二封信。
萧玄璟对此不知情,提着自己熬的粥回到主寝,亲自喂她。
贺栀宁吃了一口,粥的味道并不好,她不由皱了皱眉,道:“孩子,不留了……”
萧玄璟怔住,汤匙从手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