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路明非颇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反正——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总而言之,你这里有正装吗?有的就给我来一套。”
“搞是能搞到啦——只是你小子不是会变戏法吗,自己变一套就是了。”
芬格尔一副你别想借机从我这里讹好处的葛朗台样。
“守夜人不是让我少用言灵吗,你看我这么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当然会听老师说的话啦。”
路明非拍了拍胸膛。
“放你娘的狗屁!半个小时前变个绳子对老夫玩捆绑PLAY的不是你?几个小时前端着核弹发射器想要核平卡塞尔的不是你小子?!”
芬格尔显得十分不屑,态度明确就是你小子不给我理由休想从我这里讹走半分钱。
“核弹发射器个毛!那就是个RPG而已!虽然我的言灵很不科学,但最起码的能量守恒还是要遵守的!凭空搓出个核弹我还不当场虚脱而亡!”
路明非振振有词的说道,他觉得自己还是尽量把这个所谓的‘言灵’在这些家伙的眼里削弱批判一番,免得到时候把他当做机械猫来用。
“那你绑我的绳子呢!我的刚才被摩擦的OO现在还痛呢!”
芬格尔毫不留情的回击道
“一码事归一码事!变个绳子捆你是小事,在身上套一个假的衣服需要很大勇气的好不好!你当是皇帝的新装啊!还有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新闻部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头条是不是打算用‘惊爆!S级新人王在凯撒的宴会上裸奔!究竟是受了何等刺激,还是特殊癖好!’啊!
路明非吐槽回去,然后无奈的扶额说道
“一个两个的...你们是不是把我这个言灵当成机械猫使了?我凭空搓东西很累的好不好!特别是这几天在自有一日闹腾了一天,然后又被装备部的那帮地精扯过去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现在他娘的快虚脱了好不好!”
“师弟你搓出来的那几把高科技武器,装备部的人一拆开就直接炸了...假冒伪劣产品,你不厚道啊。”
芬格尔和路明非两个人跟说相声一样,你吐槽我一句,我反你一句。
“废话!我他娘的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内部构造啊!我就是想象着游戏里的壳子然后搓出来的啊!真知道内部构造我靠这个就能成世界首富你信不信!”
路明非吐槽回去,不过说真的,装备部在拿到他那几个收藏以后当场就试着拆开看看,结果当场爆炸...不过所幸没有任何人员伤亡,而且这帮地精比起日常的爆炸更重视为啥不能拆开来看的问题,路明非就是用这个借口糊弄过去的——不过爆炸真的不是他的原因,而是主神...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逼迫他们兑换成品的原因,但凡是从主神那里弄到手的成品道具,试图拆开就会直接BOOM!!!!!,除非你花上成品好几倍的价格去买张图纸......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在主神那边不科学的黑科技是要多少有多少,比如其中最为经典的一个,新手最实用的神器之一,无限子弹的沙漠之鹰——这玩意虽然价格便宜,但要是真的能用现代科学解释,那它的科技含量估计比GN太阳炉还高,彻底将两大守恒定律按在地上摩擦......
“嘛,总而言之,你这正装有还是没有啊!”
路明非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如果眼前这家伙还拒绝他,他干脆溜出学校去买一件算了,虽然麻烦...
蛤?你问为什么不找主神兑换?
主神他娘的更新系统了啊!
虽然路明非很想吐槽,但就跟网游一样,还是那种不会提前说明更新的二B运营商!
“好好好,我给你找一件就是了...”
芬格尔挠了挠脑袋,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我先睡会儿。”
说着,路明非就将自己扔到床上。
真是的...这已经是他第几次睡一半被弄醒了?
他之所以突然回心转意,要参加这个劳子什的迎新晚会,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自家的小公主...她似乎对晚会什么的很感兴趣的样子,然后准备拉上路明非一同去。
当拉司蒂第一次求他参加晚会时,其实他是拒绝的!因为他觉得...呀...你不能让我去我就去,第一,我他娘的不会跳舞,第二,那鬼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一帮青春欲望无处发泄的男女跟加了特技一样,DuangDuang...发春的地方!我这种单身狗去了,一定会被放闪光弹!还有跳舞的时候我他娘的也不知道该干嘛......
然而诸多解释,在拉司蒂那好似哭出来的表情下统统化为渣渣,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就是在无声的说‘哥哥不喜欢我了吗...'‘哥哥求求你了...'这种萌萝莉专属台词。
这你让他怎么遭得住啊!!!
然后在他点头的一瞬间,他就被弹出了主神空间,然后一屁股落在走廊上...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系统突然更新了(?ω<)★!”
总感觉这颗大光球是故意的...是我的错觉吗?
嘛...不过想想也没什么的,大不了到场时就混在人群里跟着芬格尔吃吃喝喝,估计拉司蒂这小姑娘在晚会里待不到两个小时就感到无聊该走了,她旁边也有那个似乎叫零的妹子护着,路明非也没必要担心。
不过现在...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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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打开了全部的灯,透过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水晶吊灯的光绚烂迷离,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门前是一条避雨的走道,用巨大的卷拱支撑起来,每一道拱下都有精雕的天使,或者沉思或者微笑,门前是持烈火之剑张开六翼的石灰岩炽天使立像,沐浴在秋天的细雨里。学生会的干部年轻干部们都穿着黑色礼服,上衣口袋里摆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四顾好象在等着什么人。
“腐败的资本主义,该说不愧是欧洲豪门吗?一个人住两百人的地方。”
看着在夜幕下闪闪发光的安珀馆,路明非隔着500米的距离啧啧赞叹道。
“其实凯撒不是总住在这里。这是他租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的别墅,以前他是不必支付租金的,他几乎每年都能赢得诺顿馆的使用权——可现在诺顿馆归你了。”
芬格尔一身黑色的正装,他其实是个高大的家伙,只是灵魂有点猥琐,这么穿起来宽臂长,加上德式的灰眉灰眼,他把乱蓬蓬的头发在脑袋后扎了一个小辫子,露出颇有几分帅气的额头来,站在路明非背后俨然一条保镖。
对,一条保镖。
“不过没想到师弟你平时看起来不咋地,一穿起西装还是挺人摸狗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