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龙凌竟然笑了。那张清冷的脸竟然变得温暖起来。那不是冷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很是随意的笑。

九夜和龙凌也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样的笑容却绝对是他第一次看见。

看着这个样子的龙凌，九夜竟是痴了。如果这就是龙凌的话，他想这就是他心目当中最完美的存在。

“你这样盯着我看，很直接的证明了你色狼的真实身份。”

突然，龙凌的声音响起了。

这直接将九夜的意识拉了回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龙凌的表情又变回了原本的清冷。

“你笑起来很好看，很好看。”九夜淡淡的说了几句。

后者回道：“是吗？”

随即她竟然真的又露出了笑容。

九夜是有些期待的，不过看着龙凌这笑容，他的表情秒变。

这根本就不是刚才的笑容。这种笑还是在龙凌脸上出现最多的冷笑。

“你还是不要再笑了。”九夜淡淡说道，随即脸撇在了一边。

九夜现在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好龙凌这样坐下来说说话，开开玩笑。虽然龙凌大多时候都是冷着脸的，但是这种感觉也不错。至少互相没有太多的距离感。

这时，九夜忽然想起来找龙凌的真正原因。

青年低着头，“那个……之前一直说你是女人，我……对不起……”

“……”

“我不知道女人是那个意思，我向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和龙凌一起开了一些玩笑之后，九夜觉得这些话可以很简单的说出来。

龙凌点点头，“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谢谢。”得到龙凌的同意，九夜点点头，心中的石头落地。

“不过……”龙凌竟然又说话了。

后者一愣，心头那落地的石头忽然又被拿了起来。

他看向龙凌，“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