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秋人呢。”
真白心情不错似的声音,已经传不到姬小路耳中。
……
从那天开始,就无法坦然地面对真白了。
早上在客厅碰面时。
“秋人,早。”
“嗯、嗯……”
装作往杯子里倒牛奶移开了视线。
临出门,将做好的便当递给对方时。
“中午想一起吃。”
真白说出了这样的期待。
“啊,那个,我午休时还有点事。”
装作自然的笑起来,说着不自然的谎。
晚上真白来房间找他,他就自顾自说着“我先去洗澡了啊”、“上个厕所”、“去吃点夜宵”之类的话。
为了缩短二人独处的时间,单方面的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虽然那些时候,一心都只想着顺利敷衍过去就好,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冷漠与不妥。
真白显然也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微妙。
犹记得刚进入“试用期”时,本不擅长表达情绪的真白,每天都给人一种新鲜的飘飘然感,总感觉她做什么事都很开心,连寻常走路都会时不时脚尖一踮一踮的。
可现在,那种模样早已见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最最开始的面无表情。
真白对姬小路刻意保持着的那份距离,投去无言的抱怨与抗议。
“哎……”
这样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尝试”吧?
到头来,也许什么样的经验都没法从中获得。
“姬姬君?”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