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路昧着良心发完誓,好说歹说终于把姑奶奶给安抚妥当,忙活一晚上,又累又困。
想着女教师睡定了沙发,那张卧室里的后现代型轻奢布艺大床空着也是浪费,姬小路美美地冲了个澡后当仁不让地笑纳了。
松木床架配上高弹棉软的布艺面料,一躺上去连打好几个滚,确实带劲,床被之间的味道跟老师身上的味道一样一样的,姬小路惬意地四仰八叉张成个大字型,没一会就睡沉了过去。
甫一睡着,这几天一直发生着的荒唐事儿果然又一次的继续上演了。
内心知道是春梦的情况下所做的春梦——
与前几天稍有不同的就是,床大了一些。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同样的赤身裸体在清澈的月光下坦诚相对,那个看不清脸的女孩似乎是认命了,比之前几天的害羞与装死人要自然不少。
“你、没事吧?”
这一回,还是她先挑起的话题。
“什么事?”
“就是、就是昨天踹了你的事,抱、抱歉了。”
姬小路听了忍不住笑起来:
“那能有什么事啊?不是在做梦吗?”
“是、是啊,做梦……”
而且是春梦。
一意识到这一点,梦中的两人不由自主的将视线同时向对方偷偷地递去,撞了个正着。
“……”
“……”
不约而同,陷入了暧昧的无言中。
这个女孩,不是真白,也不是老师,姬小路还以为晚上刚发生过那样的事,春梦中的YY对象会变成她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个呢。
没想到还是那一个。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花花肠子?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屁股底下坐一个大粮袋,背后还非要挨着一个大粮仓靠着?
想了下真白,又想了下女教师,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那几个吻。